水怜月若有所思,“难怪,你跟情报上收集的信息不太一样。”
余小欢心里一惊,原来这拜月教还有情报网啊!但愿以前真正的大师姐没有说过什么得罪水怜月的话吧。
水怜月懵懵懂懂了一会儿,说:“你倒是看得透彻。我都有点儿舍不得杀你了。”
“那就别杀呀!”余小欢脱口而出,不知道自己此时是该担忧还是应当庆幸。
水怜月说:“给我一个理由。”
余小欢心里急了,随便找都能早出一大堆不杀我的理由呀!大家同为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您还得留着我做诱饵,诱惑白雪姑娘上钩;您有点舍不得杀我了,杀了岂不是自己会心疼?
不过,仔细一想,这些理由好像都不够站得住脚,以水怜月的能耐,没有余小欢这么一个蝼蚁,她依旧能成事,至于难过那点小事,这个有故事的女人估计早已习惯。
余小欢想了想,严肃认真地说:“您若一定要杀我,请把我留到您一统江湖的那一日。我想看看女子扬眉吐气、不输男子的局面!”
水怜月眼里的些许饶有趣味的光芒瞬间敛去,继而变得有些沉重和失落。“再说吧!”说吧,倏地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拂袖而去。
余小欢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地目送水怜月消失在屏风后面。她心想:等你一统江湖的那天,恐怕我余小欢早就不在这个江湖混了,那时候你要杀要剐,跟我有什么关系!宋元若呀宋元若,到时候就对不住了。
又侥幸躲过一劫,余小欢被一个婢女带走。本以为会被关在什么牢房或者铜墙铁壁之内的,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宽敞的房间里,而且是一个比余小欢之前住的任何一间客栈都要舒适、宽敞、摆设讲究的房间。这哪儿是什么俘虏该有的待遇呀,简直就是上好的待客之道嘛!
余小欢想跟小婢女打听一二关于拜月教的事情,没想到,小婢女跟大殿外看守的那两个教徒一样,闷不做声,只是有条不紊地给她端茶倒水,伺候一日三餐。一连下来好几天都是如此,可真把余小欢给憋坏了。
余小欢仔细地想了想,又换位思考一番,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自己两手空空,人家凭什么开口就告诉你关于他们教派里的信息呢!
没有人帮忙,她就只能靠自己的眼睛去偷看靠自己的耳朵去偷听了。
自从在这拜月教住下,除了每天被人监视着之外,她还是比较自由的,反正这偌大的拜月教宫殿,除了教主以及一些身份地位较高的教中人的房间她进不去之外,大部分地方丢被她逛得七七八八的。不过,房间是私人空间,没有别人的邀请确实是不应该随意进去的,所以把这个忽略,她就权当自己在拜月教内来去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