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话说的不好听，可却也是事实。

如果不是陆灏廷的放纵，她真的能够在他面前说出这些话吗？

如果不是陆灏廷对自己的放纵，以陆灏廷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早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自己一直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好，但每次做的时候都足够让人心寒。

但偏偏，她没有任何办法。

陆灏廷要的，她始终给不了。

她沉默了片刻，才抬头与陆灏廷对视。

“对不起。”

听见她的道歉，陆灏廷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还更黑了一些。

周围的空气仿佛又冷了几个度。

“我知道跟你说对不起没用，但是我欠你的，我会想办法还给你！”沈离语气沉沉，似是保证般笃定。

陆灏廷冷哼一声：“你要是真想报答我，就应该回来继续做你的陆太太。”

沈离闭了闭眼，有些无力地说道：“除了这个。”

“沈离！”

她的话音一落，陆灏廷忽然提高音量叫了她一声，沈离知道陆灏廷应该是气急了。

“我觉得你还是冷静冷静吧。”沈离轻轻完后退了退，远离了陆灏廷的压制范围。

这才觉得浑身一松，连忙从床上落到地上。

“我先出去了。”说完抬步准备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顿住脚步，回头朝陆灏廷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