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御一见到夏轻候,那满身的戒备就没收起来过。
池泤霁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怎么一见到夏轻候跟见着什么了不得的敌人一样。
一番言论之后,总的意思也就是夏轻候自己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也不想自己的人在此地折损过多,确也不愿意看到太多的江湖人士陷进去而无法自拔。
决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游说他人,必要时可以将人敲晕关起来,直至此次事件截止。
把人敲晕?
这法子虽说太过粗鲁,但在此下的情势看来,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呀!
有趣,实在是有趣。
池泤霁听他说完整个眼神完全亮了起来。
于是某人的醋意似乎更大了,连着那双大眼睛更加的无辜了。更是满脸哀怨的看着池泤霁。
池泤霁此刻却是没有再理他,一天天的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在较个什么劲。
于是段祁御就悄悄地玩着池泤霁的衣角,用是指跟中指挑起来,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把两根手指头裹起来,然后又把它放开。
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夏轻候倒是注意到了段祁御的小动作,对于他这孩子气的样子表示很无语,但也觉得有些让人啼笑皆非。
人家姑娘摆明了不想理他呢,还死缠烂打,十分明显的不要脸呢。
“我觉得直接把人敲晕就行了,反正我丰萃府人多势众,也不愁人多了没地方安置,事后好好儿道歉就行了。这些人一旦被洗脑了,其他相反的话是根本就不可能听进去的。”池泤霁说道。
“姑娘的想法倒是与我不谋而合了。”夏轻候说完倒是露出一抹遇见知己一般发自肺腑的笑容。
在这件事的看法上,两人还真像是知音一般。
段祁御实在是忍不了了,一不小心“失手”,将手里的厚茶杯捏碎了。
拉起池泤霁的手就往外走,一走出门就把她拦腰抱起,生气极了的样子。
“你又发什么疯?”池泤霁伸手锤他肩膀,用了八成的力气,他却丝毫不动。
“你跟他倒是熟稔得很呐。”段祁御醋意十足的说道。
段祁御抱着池泤霁翻身上马,去往一处风景极佳的地方。
“这些天你一直都在忧心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反正现在已经有了政策了,何不好好歇一会儿。”段祁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