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卿邪没有回答炼丹师的问题，他听着少年再问老空，心里已经猜出个大概来。

现在的时代，不如神莽时期昌盛了。

果然和真神陨落有关。

如若不是炼丹师的问题，珞卿邪恐怕都忘了这件事，老人还并未告诉她，为何真神的陨落会关系到灵气稀少。

这一点，她也曾想过很多。

但始终抓不住关键。

不管是街上，还是铺子里，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听着老人开口道：“有一段传说，但我相信这是真的，真神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久远，似乎从这个世界凝聚开始，他们便已经存在了。”

珞卿邪猛地一震。

真神在上古时期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上古之前，难道是远古？

珞卿邪很少听说过远古，缩头也从未告诉过他有关远古的事情。

远古，要比上古还要久远的时期。

老人握着扫帚，他沉默了一会，缓缓而道：“或许这个世界是真神所创，自真神陨落之后，不管是天地之灵气，还是这天地万物的变化，都和真神陨落息息相关，如若真神不醒，只怕会万劫不复……”

珞卿邪眉头微微蹙起，就在她思索此人话真假之时，在某一处，传来了一道不屑的声音：“你可别神神道道得了，什么万劫不复，都是你们佛在捣乱，无中生有，作乱人心罢了。”

那道声音，似乎极不愿相信老人说的话，对佛的轻蔑，珞卿邪还能察觉到隐约的恨意。

珞卿邪墨眸带过一丝异色。

这个人，他恨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