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涉世不深,对于男女之事也只听旁人说起,对此根本就一窍不通。
“你这么好,我怎忍心将你独自丢下呢!”
秦欢伸手去将郭彩月揽入怀里,心中初时还有些担心这丫头会刁蛮任性,与自己大闹一通。
不曾想秦欢温言细语含笑开口,将她揽入怀里,她居然怔怔地忘记了反抗,粉脸桃红,颔首倚着秦欢胸膛,颤颤的目光几乎滴出水来。
秦欢看得脸色微微怔了怔,暗暗道:我靠,这丫头乍一看还是挺不错的,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昨夜老乞丐问秦欢有没有喜欢过谁,或是刻骨铭心的爱过谁。
秦欢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他所谓的喜欢和爱,都被秦欢藏匿在内心深处,仿佛经历过莫大的刺激,完全不敢表露一丝一毫。
老乞丐苦口婆心地劝解一通,秦欢才勉强记起了一些感觉,大半夜的取出飞刀和木块,雕刻出一只没有脸的木雕,他便那样望着木雕,呆呆的,直到天亮了,他才收了木雕。
心中也说不出的酸涩和落寞,仿佛丢下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也找不回来了。
此刻面对郭彩月,所说的话,所做出来的样子,已经是秦欢最大限度的还原,他模糊印象中,所理解的喜欢了。
这一幕落入周围人的眼中,两边武士各都目不斜视装作无见,堂上端坐的端木俊才恨得牙痒痒,他虽心中也爱慕郭彩月美貌,却又不好说什么,免得失了王子风度。
老乞丐站在不远处,望着秦欢的表演,面露得意之色,抚着胡须喃喃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短短一夜便领悟出讨喜女人的妙招!”
他这话一出口,站在老乞丐身旁的蒙面武士,顿时目露杀机地看向老乞丐。
老乞丐被他盯得莫名其妙,好在这蒙面武士也并未真的敢杀他。
“够了,少在这儿卿卿我我,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当本王是纸做的么!”
端木俊才怒喝一声,拔刀而出。
与此同时,下方两边候着的武士如同得了无声的命令,纷纷拔出刀剑对向中间二人。
刀吟声惊醒了郭彩月,她俏脸一阵慌乱,急忙推开秦欢从他怀抱挣扎出来,气狠狠地瞪了眼秦欢,提脚踹了秦欢两下,红着脸娇叱道:“呸,登徒子,无耻之徒!”
秦欢脸皮抽了抽,故作镇定之色,淡淡道:“我与彩月已有婚约在身,此番世子蒙难虽然并非是她所为,但她也脱不了嫌疑,想必小王爷自是不会轻易放彩月离开沈宅,如此,我秦欢只好留下来,助小王爷查清恶贼!”
端木俊才听罢,嘿嘿冷笑两声道:“你倒是安的好心,我又如何能信你!”
秦欢心思转动间,回想起昨夜老头分析过的话,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和不适,他凄然一笑,面色悲凉地说道:“其实我心中早已爱慕彩月多时,若非我至交好友沈玉楼也喜欢彩月,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她让出去的!”
此话一出口,郭彩月只听得呆若木鸡,瞪大一双美目望向秦欢,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暗自骂道:你这小子满口胡说,你何时对我有过半分爱慕之意!
“你跟沈玉楼是好友?”端木俊才表情一凝,愕然道。
秦欢点点头,收起刚刚的惺惺之态,看起来总算不再像刚刚那么别扭了。
秦欢沉默了半响,才面色复杂地说道:“我欠他很多,欠他们沈家很多,我,很抱歉……”
老乞丐身旁的蒙面武士,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