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沈先生第一次在他面前做这种像人的举动。

“我脸上有花吗？这样看我？”沈先生伸完懒腰，一边往外走，一边随口道。

“没有花，只不过感觉……咳咳，沈先生果然是人啊。”对于沈先生，傅文不打算遮遮掩掩，虽然和沈先生相处不多，但就算感觉在沈先生面前可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是什么？”沈先生闻言突然停住，奇怪的看了傅文一眼，“不是人是什么，难道是什么？”

傅文万万没想到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先生竟然会这么幽默的回他这么一句。

“对，就是神啊，沈先生您看看你自己的脸，就知道了。”傅文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坦率道。

“嗯，我自知，不过对我这样说的人，你是第一个。”沈先生直接上了管家打开车门的车，看着从另一侧车门上来的傅文道。

“是吗，那可是我的荣幸。”傅文此时也不谦虚，直接收下了这份并没有夸奖成分在内的夸奖。

沈先生有些疲累的将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椅背上，待了一会突然开口问：“今天要做咨询的人还是三年前的那个？”

傅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就笑了，浅浅的一点一点的笑出声来，没等沈先生问为什么笑，开车的管家就带着笑意出声回答：“这个问题，刚刚我也问过少爷。”

“是吗？那是还是不是？稍微有点好奇呢，那丫头可是第一个拒绝我咨询的人呢？”沈先生闭着眼睛轻声道，虽然闭着眼睛，无法看清他眸中的神情，但从他的语气还有表情可以看出，他在期待着，期待着见一见三年前拒绝他咨询的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