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看了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淋湿,散发出一股恶臭的被褥,和没有一件完好家具的房间,转头对贺玄:“那就麻烦师兄了。”
贺玄笑了笑,:“师妹哪里的话,咱们一个师门的,本来就该互帮互助才是。更何况你这种阵法才,不定什么时候就学成大师了,那时候不定我还得仰仗你呢。”
若水这个人不爱跟人客气,只把贺玄的帮助记在了心里,心想将来就算端了麻衣派也要给贺玄和他那位叔叔留条活路,全当做还今的照顾之恩了。
贺玄住的房间很大,有两个卧室,贺玄分了一个平时自己不用的卧室给若水,让若水住,又亲自换了崭新的床单被褥给若水,称得上十分的细心体贴,让若水这个不是特别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感激不已,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感谢。
贺玄可以算的上十分聪慧通透的人,只看了若水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笑着:“咱们师兄妹之间可别那套虚头巴脑的客套话,我帮你那是应该的。再,我不都了吗,等着你将来修成大师提携我呢。”
若水听了贺玄毫不做作的话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语音中带了几分诚挚:“好,我将来若是做了大师,但凡你有所求,我一定应了。”
贺玄惊喜道:“你真的?不是骗我?”
若水含笑道:“你这么惊喜做什么,对我倒是有信心。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贺玄闻言笑了,月光下笑的如同月光一般柔和单纯,伸出右手的指孩子气道:“那咱们拉勾,拉勾之后就不能反悔了。”
若水没想到那个表面上看着儒雅贵公子一般的贺玄竟然处处透着孩子气,心里极喜他的纯真,也伸出右手指,学着贺玄的样子,和贺玄的指勾在一起,笑着:“好,拉勾,永远都不许反悔。”
月光下少男少女的笑容单纯美好,若干年后二人再回想起今夜的场景总是扼腕叹息,有些事,有些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了。真正应了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那时候,他们才体会到,物是人非才是这世界上最残忍的词。
若水当夜睡的很好,贺玄准备的被褥虽然是崭新的,但都是在阳光下暴晒过的,被褥上都残留着阳光暖暖的气息,似乎贺玄的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或许是这样的味道让人安心,若水那一夜,一夜好梦。
听着若水隔壁的女弟子来报,吉若被贺玄带回了自己的住处,陈艳气的砸了好几套茶碗,心中暗恨,想着明日一定要给这个新来的好看,让她知道贺玄不是她能肖想的,省的癞蛤蟆想吃鹅肉,给自己心里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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