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棠在男人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眼睛都看不见了。
哎哟喂,这男人说起情话来还挺好听的嘛。
“怎么,觉得委屈?”姚棠使劲一拍某人的后背,让彭瑾嘶的一下轻叫出声。
“不委屈,怎么会委屈。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查出白焰也没有那么顺利。”
说到白焰,姚棠瞬间从刚才的甜蜜气氛里抽离出来。
抬头问:“你那次不是匆匆回去处理白焰的事情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彭瑾的脸色马上变了,风云变幻,一下黯然。
“抓到个小喽啰,承认他收钱做事,但是不等他供出幕后指使者,就咬舌自尽了。
我那些下属在医院调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那时候简直乱套了。”
想当初他和秦时回去,他那一派的人几乎全部中招,没中招的几个幸运儿,还在被他那些下属调教,根本担不起大事。
那时候他和秦时一边安抚人心,一边忙着接手倒下去的那些人的工作,简直焦头烂额。
就算抓到人,那人也只是承认他是收钱办事,故意在他们的饭盒和饮料里每天每天的下一点白焰,让他们上瘾,再加大剂量,让他们出事。
他们还没来得及审问更多,那人就已经咬舌自尽了。
线索又断了,连他从谁那里拿到白焰都没问出来。
他们就像是抓了个无关痛痒的小喽啰一般,让人气结。
更别提那时候,那个人趁机向董事会打了他的小报告,浮动人心,差点他就被拉下台了。
若不是母亲极力在董事会里周旋,此刻的他怕是早已被赶出来了。
哪还能空降到这里当什么太子爷啊!
彭瑾拍拍姚棠的脑袋,示意她别再问了,都是糟心事。
姚棠听他这么一讲,心想那真是挺闹心的。
如果她的棠会也混进这么一个老鼠,她一定吩咐乱棍打死。
摸摸某人的背,给予无声的安慰。
彭瑾笑笑,亲昵的蹭了蹭姚棠的脑袋说道:“我没事,都过去了。总会抓到他的。”
姚棠有那么一瞬间的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什么,瞬间脱口而出——
“你的对头是不是在你家的公司里?他对付你的下属,是不是要借助舆论压力把你拉下台?
你是男人,若是惹到你,打回去也就是了。偏偏你只抓到小喽啰,没法指证你已经确定的那个对头,对不对?
那个对头跟你一样,应该也拥有盛希的股份吧?不然你干嘛这么被动?
那个人不是你的世家叔伯,就应该是你的长辈吧?不然哪有资格和你夺权?
就因为是你长辈,所以你不好动手,一定要抓到他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能让他下台,我猜得对吗?”
彭瑾一下把人从怀里拉出来,墨色的脸难看到可以滴出墨水来。
姚棠看见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你要忙的,就是拿下这个集团的真正话事权对不对?因为你的长辈手里的股份,跟你一样多。对吧?”
彭瑾先是脸色难看,再是有那么几分钟的纠结,最后是神色复杂的承认:“你...你全猜中了。”
姚棠颇为骄傲的仰着头。
“你是想等到真正解决完那天再告诉我是不是?哎呀,那我岂不是坏了你的计划?要不你就当没听过吧?”
彭瑾颇为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点傲娇样的得意脸蛋,脸色臭臭的说道:“好了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都猜到了还在那装什么装。”
姚棠看着男人一副被打击到的憋屈样子,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