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早晨宋晨曦也叫人把邀请函送了过来。”
李叔直接送去了楼上书房,林寒星回来时才看见。
“这么说到那天我们都能去了”
白溪趴在姜喜宝肩头,脸上露出惊喜表(情qing)。
“不止是你们,海叔哑叔李叔包括黎元俊,都要去”
林寒星扫了眼展南珩送来的烫金请帖,淡漠开口。
“我也能去”
之前不知道猫在哪儿的黎元俊探出头来,眼神惊讶。
就连李炳寿听到都一时忘记了手头上的事,抬头半天都没说话。
距离上次参加,李炳寿已经不知过去多少年了。
那时黎烟雨还在,黎家也还是雪兰莪的名门大家,好似荣华富贵就在昨(日ri),转眼间却已成为黄粱一梦,镜花水月。
“你们代表的是咱们黎家的脸面,为什么不能去”
林寒星慢悠悠的开口。
“不仅要去,还要风风光光的去。”
黎家人已经蛰伏了太久,也该露露脸了。
省的有些人作威作福惯了,忘了雪兰莪的名门里还有家姓黎的
“(热re)闹了。”
展南珩咋舌,看小青梅这个态度,显然到那(日ri)是要有一出好戏上演啊
原本并未打算参加慈善晚宴的他倒是也来了兴趣。
“你跟我上来。”
林寒星知道他有关于展妈的事要说,在这里不方便,扔下这句后,转(身shen)便朝着楼上书房走去
书房内。
展南珩刚进来就瞧见了正在办公的雷枭,脚下一顿。
雷枭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说吧。”
林寒星自一旁落座,手里还端着杯哑叔刚送上来的(热re)茶。
缭绕白雾间,衬的那张小脸更是瓷白细腻。
“我想到一个人,林妈寄来的东西,会不会在那个人手中”
展南珩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两个人对彼此的信任程度究竟有多么的深,所以也就没再有什么避讳,只是面色凝重的开口。
林寒星手里动作一顿。
“谁”
她微眯起眼眸,就这样同展南珩对视。
“我们管她叫秦姨,从我妈回来到离世的两年时间里她一直负责我母亲的饮食起居,深得我母亲的信任,只是”
话说到这里,展南珩那张万年娃娃脸上陷入光影晦暗中。
“自从展妈离世后,这秦姨便不知去向”
不等展南珩开口,却听到林寒星淡淡的将话茬给接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
展南珩略有吃惊。
林寒星没有说话,只是以指腹轻滑过手中茶盏,眼神微妙。
秦姨
“她若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会是要人命的东西,要么藏得严严实实此生再不敢露头,要么”
剩下的话,林寒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要么,便是当年就被斩草除了根
展南珩面色瞬间一冷。
“我并不觉得她死了。”
半响,展南珩在平复了自己(情qing)绪之后再度开口,目光紧盯向林寒星。
“我有种直觉,秦姨她没有死。”
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凭着直觉,展南珩不知道他的小青梅是否能够相信自己。
突然,只听啪的一声
雷枭不经意间将手边的文件夹蹭掉在地板上,出闷响。
资料散落一地。
随着掉出的还有张照片,悄无声息滑落在展南珩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