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尉,那秦峰答应归顺我朝,做吾皇阶下之臣,认陛下为主。【△網w ww.Ai Qu xs.】而那些秦军将士,那十数万秦人,却以秦峰马首是瞻,听从他号令行事!如此说来,这些秦军兵马将士,岂不是也要奉吾皇之令?这十数万秦人,岂不是也要受我朝统辖?至于怎么个说法,这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见殷浩的这番话,自己竟然无从反驳,太尉桓温想了想又说道:“这一条也就罢了!只是那秦峰的第二个条件,说什么只听调不听宣,这岂不是说,他名义上虽然归顺了我朝,却想着和吾皇平起平坐,分庭抗礼吗?”
“我可是听说,那秦峰已经在天竺登基称帝,一个已经称帝之人,他的狼子野心,难道不是昭然若揭吗?他的归顺,他的忠心,又有何可信之处?”
太尉殷浩话音刚落,殷浩便连笑几声:“太尉大人,你真真是有些多虑了!请你试想一下,那秦峰已经在天竺称帝,却还要对吾皇俯首称臣,还要亲自来陛见吾皇。难道他就不怕,我们故意赚他前来,然后快手除之吗?”
“那秦峰亲身前来,已足见其诚,太尉大人难道还要怀疑他的忠心吗?还要怀疑他的归顺之举是假意吗?还要怀疑他暗藏狼子野心吗?”
“再说了,那秦峰虽然答应做吾皇臣子,但是他毕竟是天竺皇帝!吾皇即便是赐他些礼遇,许他入朝不拜,赞拜不名,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此一来,岂不正彰显我泱泱华夏,包容万邦的天朝气度吗?”
见殷浩能言善辩,将这极为苛刻的条件,竟说成彰显天朝气度!太尉桓温心知辩是辩不过他的,便不再白费唇舌,而是直指要害,厉声问道:“秦军若是真心归顺,为何又要我朝割让荆州九郡?”
“太尉大人此言差矣!秦军并不是要我朝割让荆州九郡,而是要吾皇封他们的上将军,做我朝的荆州刺史,他们只是要在荆州驻军,替我朝镇守荆州九郡罢了!”
“秦军上将军秦峰,已经明明白白和在下说过,先前他们夺取我朝的所有关隘城池,在双方达成和议之后,都会交还我朝!而荆州九郡,秦军只是作为驻军之地,荆州所有的府衙官吏,还是由我朝选派,税赋钱粮也由我朝征缴,他们并不会克扣一文一厘!如此一来,我朝不费一兵一卒,不费一粟一米,便能保荆州太平,岂不大善!”
殷浩话音未落,太尉桓温便怒笑两声:“这等鬼话,只怕连三岁娃儿都骗不过吧!他们之所以如此,就是图谋荆州九郡,就是想逐渐渗透,然后全面掌控荆州地面,最终形成割据之势,和我朝分庭抗礼罢了!”
见太尉桓温这么说,殷浩轻笑两声:“太尉大人,你可知秦军战力有多么的强横?你可知他们的强弓劲弩,杀伤力有多少的骇人听闻?你可知他们手中的秦剑,有多么的削铁如泥?请恕在下说句冒犯的话,太尉大人帐下虎贲,再加上北府兵,真要和秦军作战的话,只怕也绝非其敌!”
“有如此强兵的秦军,他们若想鲸吞荆州九郡,何须如此麻烦?他们只要继续进军,只怕你我说话这会,秦军不仅已经占据荆州九郡,其先锋大军,已经抵达扬州地面,饮马淮水之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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