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欲哭无泪，任凭她怎么掐自己胳膊，拧自己大腿，都无法出梦。

……

翌日。

江蓠醒来的时候，面色潮红，整个人柔软似水。

一想到昨晚那个不可言说的梦，她就又羞又恼，面红耳赤。

在床上翻腾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床。

下楼。

客厅里。

在梦里花样百出的男人正在看报纸，坐在轮椅上，神情专注，白衬衫黑西裤，衬衫扣到顶端，高冷禁欲，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厉昱衍头也不抬道，“吃饭。”

说完，他就放下手里的报纸，操纵着轮椅去了餐厅。

江蓠一言地跟着他去了餐厅。

欧式餐桌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中式早餐。

江蓠坐到厉昱衍的左边，看似一门心思地在吃饭，可眼神却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男人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他不记得昨晚的梦了？

还是……假装不记得？

啊啊啊啊！

江蓠抓狂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盯着眼前这张跟冥司王一模一样的脸，她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记得昨晚的梦，就不该是现在这个反应不是么……

江蓠暗自琢磨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打算旁敲侧击试地探一下。

她笑的眉眼弯弯，“昨晚睡得爽……不对……睡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