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这一进门,就听见店里不少食客,对一家酒楼里发生的事情,议论不停,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些后怕和怒意,你说怎么好端端的。那些个在酒楼吃了饭菜的人都不舒服,虽然经医生检查没什么大事,可是出了这样的的事情谁还敢去,就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又想好吃又想便宜,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从食客们的话头中,安阳知道这酒楼不是别家的,正是苏闵家的酒楼,嘿嘿,就说这人没有脑子,同样的方法怎么能再用呢,这是将别人都当成了傻子吗,既然这样,那可就别怪自己不给面子,咱就来个将计就计,瓮中捉鳖,既然你不仁,就别怪小爷不义,用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毁了自家基业。
安阳自然是不会放过打自己主意的人,何况还是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方式,如果是良性竞争,那么在所难免,毕竟做生意就是这样,可是心术不正,打其他的歪主意,那安阳可不会客气,毕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自己也不是软柿子,受气包,那就来试试看。
安阳知道苏闵不是沉得住气的人,别看表面一副大家翩翩公子的模样,看着沉稳可靠的很,不过那小子眼里有一股子傲气和急功近利的表现欲,就好像时时开屏的孔雀,竭力的想展现自己的优秀,而且依着这人的骄傲,怕是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个乡下来的臭小子,怎么敢跟自己这个大少爷相斗。
安阳在现世混了这么十大几年,走过的路比他吃过的盐还要多,怎么会看不穿这人的想法,虽然是一方首富,人人都卖个面子,这商铺经营得不错,被人捧惯了还是缺些经验,这样自大的人安阳就不信他不上钩。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还以为他能多撑一段时间,没想到刚一回来就看到一出好戏,还是免费的。
安阳带着媳妇儿进屋休息,回想刚刚听到的消息,听食客的口法儿,这事情似乎是闹到了官府,可是架不住里正是苏闵的老丈人,而且里正夫郎不是省油的灯,还有那朵白莲花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夫君,被这群小老百姓欺负,安阳就知道这事儿到了官府没啥用处,毕竟自己给的不是什么□□方子,找来大夫一看无事,那就不关苏家酒楼的事情,哪怕出了问题,也有法子遮掩下去。
安阳不是那心狠手辣的人,哪里会没着良心将毒方子给了苏闵,毕竟这镇子上的百姓无辜,何必将人牵扯进去,自己若真是那样做了简直就是畜生不如,方子没了,安阳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为了这个残害人命,那就是没有人性,安阳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也只好想这个法子舒坦舒坦。
一开始安阳不是没想过其他办法,自己的方子被偷了,还被光明正大的用出来,对方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实在是欺人太甚,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惶论是安阳这血气方刚的汉子,被人阴测测的暗算了,可不能白白这么算了。
安阳也知道通过官府怕是行不通,人家和里正是姻亲,再说那老头不是什么好东西,光从清儿那就看得出来,整个木府蛇鼠一窝,想找个主持公道的人,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安阳知道这是极为有可能的事情,虽然心中咽不下这口气,想教训教训这人,可是还是得量力而行。
虽然安林在镇子上人脉不少,可是都是商人,怎么惹得起当官的,人家一句话就可以治你个藐视衙门的罪,所以这事情不能这么办,安阳左思右想这样任由这小子招摇下去,心里憋着一股气,着实下不去,既然这条道行不通,咱还可以找另一条道,我就不信了,还治不这小子。
安阳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方法靠谱些,既能阴了这人,还能叫他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住,都是自己作的,不作不死。哼,就知道这小子不会罢休,还好自己聪明发现的早,有这么颗机灵的脑袋,这个蠢货,就不信这次他还能嚣张的起来,之前就知道这小子眼神不好使,错把珍珠当鱼目,选了那朵白莲花,不过也多亏他,自己才能娶了媳妇儿,这小子心眼也不好,掰开说不定里边都是黑的,不,是一定,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安阳这次可算是如了愿,去了块心病,这小子吃了亏,要是只都好歹,那这事儿就算完了,若是执迷不悟,你自己也没办法挡着人去撞南墙不是,这知道痛了自然也就学乖了。木清见这人掐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眼睛亮的闪光,不知道这人是又在算计谁了,想起上次夫君这副模样,好像安林哥被安叔好一通揍。
安阳想着那场面不由自主的笑出声,笑着笑着一转头,看见媳妇儿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自己,连忙收起那副傻样子,脸上带着一股子的宠溺,这转变真是神速,简直亮瞎一众人的双眼,这是一个人吗,怎么前后变化这样大,阿么,这个叔叔好可怕,我要回家,安阳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和叶落打个招呼,带着自家亲亲老婆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