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敢说话，直到夏母先开了口。

“你就是言言跟我说的那个补课老师吧？”

顾亦北有些惶恐，“老师当不上，我只是偶尔过来给言殊补课而已。”

头上冒出的并不存在的虚汗，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被吓到了。

不重要的事大家都不会去多计较。

“我听说言言这几次考试进步了，全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啊，帮了他那么大的忙。”

“不客气不客气，我应该的，言殊和我表弟是同学，应该的应该的。”说完顾亦北又噤了声，紧张是真的紧张啊，关键夏洛书也没在旁边给他壮个胆什么的，他一个人上还是有很多心理负担的，只求今天这次见面没有给夏母留下不好的印象。

关于夏言殊的成绩，可能是每一个母亲的通病，夏母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句，最后看着认真听她说话的顾亦北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抱歉啊，这一说就没止住。”

顾亦北自然是不介意的，甚至还很高兴。虽然大多数是讲的夏言殊的事情，但是多多少少里面也夹杂了很多夏洛书的事情，顾亦北听得还是很起劲的。

“不会，很有趣。”

即便这样，夏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问了他另外的问题，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是叫顾亦北对吧？”

“对的。”

“相顾无言的顾？”

顾亦北再一次点头，只是他开始纳闷了。

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他还没啥感觉，第二次被人问，他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第二个读音为gu的同时声调还一致的姓，不知道这些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