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台上,南宫守剑已经站在上面许久了,却始终没有人上来挑战,原因是那些剩下的剑者们都没有把握可以胜过南宫守剑,都想要再观望一下。
可你观望,他也观望,一个个都在那里观望,就是没有人想上去挑战南宫守剑。
如此一来,气氛可就有些尴尬了。
“怎么?就没有人愿意上来和老夫一战吗?”南宫守剑实在是觉得无趣,便主动开口说道。
没有人回应,也不见任何一个剑者上去挑战南宫守剑,于是南宫守剑便继续用言语来刺激这些剑者。
说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有一个剑者忍不住了,纵身一跃之间便是来到了问剑台之上。
“休要猖狂,我来战你!”那人高声喝道,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南宫守剑挥手之间,竹影一闪而过,依旧是那瞬息一剑的招式,没有任何的变化。
那上来迎战的剑者大惊失色,虽然已经十分小心提防,但真的站在这里面对这一剑时,才知道这一剑究竟是有多快。
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此人纵然极力挥剑想要抵挡,却还是被竹影一下子撞在了长剑之上,将那剑者整个人都是给撞飞了,直接就是从问剑台被撞了出去。
身体一旦离开问剑台,便代表挑战失败了,此人满脸恼怒和懊悔,却已经是晚了。
南宫守剑微微一笑,挥手间竹影回到了身后,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全然没有将对手放在眼里。
这样的姿态,在很多人眼里自然就成了高手风范,但在敌视吞天殿的那些人的眼中,就觉得南宫守剑这般姿态着实可恶。
“还有没有人要上来挑战老夫?若是没有的话,这剑魁之首的名头,可就要被老夫夺去了。”南宫守剑笑着说道,目光环视诸多剑者。
接连又有两三个剑者发起挑战,但无一例外皆是被南宫守剑给击败了,甚至都没有人逼得南宫守剑用出第二剑,都是被南宫守剑用同样的招数打败了。
“这还怎么打?那么快的剑让人如何反应的过来?”
“此剑看似迅疾凌厉,却也并非是无法破解才对。”
“听你这么说,你知道怎么破解?”
“额,我不知道,但若是再夺看几次此人出手,大概就能够看出来了。”
“那你不是说的屁话。”
···
不少人皆是在议论,尤其是那些剩下的剑者们,更是眉头紧皱,思索着如何破解南宫守剑的那一剑。
说实话,他们这些人并非没有把握接下南宫守剑这一剑,但把握都不高,而且也完全不知道南宫守剑除了这一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剑招,亦或是说,此人就是一个纸老虎?除了这第一剑十分厉害之外,就没有其他什么厉害的招式了?
若真是一头纸老虎,那就没有什么好忌惮的,那一剑虽快,但终究还是能够破解的。
只不过眼下没有人敢确定南宫守剑究竟还藏了多少招,而这些剑者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都等着其他人去挑战南宫守剑,自己能够多观望一下。
南宫守剑站在台上许久,始终无人再来挑战,终于是失去了兴趣,朝着剑昂星那里看了过去。
剑昂星会意,随即纵身一跃,进入了问剑台之中。
“什么?竟然是那凤首面具人要出手了?”
“这是啥情况?吞天殿两个剑者内斗吗?”
“有意思了!没想到吞天殿的两个剑者对上了。”
“正好!狗咬狗而已!”
“最好是斗得两败俱伤,那样我等就少了两个大敌!”
····
剑昂星会登台,这是南宫守剑与他早就商议好的,若是没有人来挑战自己的话,南宫守剑便会示意剑昂星上来,然后两人装模作样打一阵之后,自己就落败下来,将擂主之位让给剑昂星。
这不仅仅是因为南宫守剑对那所谓的剑魁榜首兴趣不大,也因为南宫守剑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是剑昂星的对手,与其让剑昂星击败其他人来获得擂主之位,还不如自己来让给他,也算是为剑昂星省了一些力气。
剑昂星与南宫守剑两人站定,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南宫守剑出招,依旧是那快若惊鸿的一剑。
而剑昂新则是在那一剑袭来的瞬间,双指一弹,便是将这一剑给弹了出去。
南宫守剑的剑招,就这样给剑昂星简简单单的化解了。
四周众人都看傻了,这一剑就这么给破了?有这么简单吗?那之前的那些剑者为何一个都破不了?全部败于这一剑之下?
“好生了得!”南宫守剑还故意大声说了一句,然后提剑便是和剑昂星斗在了一处。
剑昂星也是很配合,与南宫守剑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在剑道门外汉看起来,肯定是觉得十分精彩。
但在场皆是实力不凡眼界不俗的剑者,南宫守剑和剑昂星的交手在他们看来固然很是精彩,但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像是在演戏。
没错,两人交手的情形在众人看来就是在演戏,而且还是那种不怎么走心的演戏,纯粹就是为了糊弄人而已。
“这两人搞什么名堂?”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分明是来闹着玩的。”
“吞天殿的人,真是可恶!”
····
似乎也觉得自己两人这么糟糕的演技继续演下去,会让人受不了,因此南宫守剑十分夸张的啊了一声,然后装作不敌剑昂星的样子,身形踉跄之间离开了问剑台。
“我败了!我败了!”一边飞一边嘴里还在叫唤,好像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
剑昂星站在问剑台上,面具之下的脸那叫一个难看,让他这样的人来演戏,简直不要太痛苦,幸好南宫守剑自觉飞出了问剑台,否则剑昂星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