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的陶运冷道:“知北游,你不是自称高手吗?怎么,这么个年轻人你就怂了?”
他这话等于是火上浇油。
只是。
知北游可不是一个容易被人驱使的人。
怎么可能会因为陶运的一两句话就会脑壳短路,贸然出手,他可不是呼延战。
毕竟,他的目的很单纯。
保护陶运而已。
知北游依旧是转身,看着陶运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冷意道:“公子,我劝你现在就走!”
“立刻,马上!”
知北游的语气很冷。
他说完后,看了一眼呼延战,道:“呼延战,你带着公子走,他活着,你的荣华富贵一样都少不了!”
“倘若他死了,你也就没有活的可能!”
呼延战听到知北游的这话后,不由得浑身一阵寒颤。
说实话。
面对陶运的威胁,他反而是很害怕知北游。
呼延战哦了一声,然后就走到了陶运的身边,准备劝说这位纨绔的公子哥。
然而,未等他开口,陶运立马就抽搐剑,剑尖抵在呼延战的喉间,冷道:“呼延战,你想退缩?如你这般的胆小鬼,能成大事?”
“我告诉你,这个人的话你也信?他就是一个胆小鬼而已,你最好给我退回去,否则,我一剑结束你的狗命!”
呼延战心中很是无语。
这特马都什么跟什么?
真的是两边不讨好!
他向后撤退几步,避开陶运手上剑的锋芒,他不喜欢那种寒冷的感觉。
任何人都不喜欢。
毕竟那种死亡的气息,让他很是不适应,他甚至是觉得,这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不管是谁。
他现在都觉得这就是一次真正的历练。
只是。
他看向唐缺的时候,眸子里总有着一种莫名的忌惮,就连呼延战自己都觉得很是古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似的,以及这位年轻人的修为真的已经让知北游都觉得是个劲敌了?
可能。
在这之前他并未觉得。
当知北游让陶运走,让他保护陶运的时候,他语气中的那种决绝,就能说明一切,事情真的不简单。
“陶公子,您是知道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能让我们呼延家再次的站起来而已,但你不一样,你是一个锦衣玉食的人,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呼延战姥姥道来。
他本就是一个饱经风霜之人。
对生的渴望。
以及对荣誉的在意,都是那般的强烈,他这一生本身就是为此而生,因此对任何机会都是抓的很紧。
这就好比投机取巧。
只是。
呼延战真的错了,至少他现在是真的错的很离谱,他不该将心思放在一个纨绔的身上。
而且这个纨绔现在正在等死!
就在此刻。
陶运已经站在了知北游的身边,而且手持长剑,煞有介事道:“小子,你真的不该在本少爷的面前装逼,我现在给你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到时本少或许还能饶你不死!”
唐缺哦了一声。
而且。
在他的那双眼眸子里闪过一抹坏笑。
或者说是一种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