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展?”贺棠问道:“是华家要替心月小姐举办的生日会吗?”
“可不是?”程妆微带着点嘲讽地说道:“华心月讨好了老太太,有了这么一个殊荣呢,身为女子,还能够在祖宅那边举办生日会,所有的花费都从公家出,除了华家那几个嫡出的小少爷之外,也就只有她了。几位小少爷生日都在年底,基本都是秋展,倒是只有她一个人是春展,可是小公主的待遇。”
“四少夫人说心月小姐准备在春展上大放异彩,这是说心月小姐到时候会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展出自己的画作?”
“想必是的,我之前听说华家已经让管家找人联系了好几家报社和电视台了,还在拟邀请的画坛上的名家,到时候肯定是要在绘画这个方面有点大动作。”
程妆看着正与华西梧说着话的江筱,露出了一点儿幸灾乐祸的神情来,“你说要是常有人去华心月面前说江筱的画如何如何地好,华心月到时候会不会也给她递邀请函?都是被宠得脾气上了天的娇小姐,你说她们两个要是对上了,会不会很好玩?”
她这意思是要把华心月和江筱凑在一起了?
贺棠暗暗一笑,没有接话。
这个时候她本来也是不怎么好接话的。
不过,程妆这也是一个好办法。
华心月她知道,外人根本就没有听过华心月的名头,但是,在世家这个顶级小圈子里却都知道华心月其人,被宠得心比天高,而且也绝对不会容易有年龄跟她差不多的女人在她自认为最擅长的领域上超过她。
华心月擅长的就是绘画,还拜了名师,一共有三位老师,学了十五年,哪里会容许江筱盖过她?
就是华心月的生日还有几个月,时间有些长了。
那边,江筱并不知道程妆和贺棠说了这么多话,她带着孟昔年与华西梧打过了招呼,因为有崔真季说的那些话,所以两人都下意识地观察华西梧,看看他有没有真如崔真季说的那样一直释放着公孔雀的魅力,对江筱带着异样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