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鱼悠然可以一边淡定的惬意的喝着咖啡,一边淡定的静候粱丽珊的下文。
“嗐,也没什么事……”
粱丽珊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的目的,满不在乎的道:“我是来提亲的。”
“咳……咳咳……”
坐在沙发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鱼悠然顿时被还没咽下喉咙的咖啡给呛了半死。
粱丽珊见状,顿时大惊,连忙跑过来,轻轻的敲着鱼悠然的后背,面露焦急担忧之色:“孩子,你可不能就这么呛死啊,我跟苏郎的事还指着你呢……”
“咳……咳咳……”
本来已经有点缓过来的鱼悠然听闻粱丽珊的安慰之语,顿时咳嗽的更厉害了。
鱼悠然张了张嘴,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眼前的这位好像在昨晚自己一个人去吃面的时候,确实跟自己说起过这个。
但这个不是玩笑话吗?
什么鬼?
一个堪称恐怖源头的绝世大佬居然真的爱上了一个一心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当咸鱼的凡人?
今晚的世界,似乎给鱼悠然上演了一出黑色幽默喜剧。
鱼悠然还没反应过来。
粱丽珊一边动作轻缓的安抚着鱼悠然稚嫩的后背,那张小嘴一边就跟抹了蜜蜂屎一样开始叭叭开来:“我寻思反正以后迟早也得和苏郎处着,现在我先熟练一下家务活,日后也好相处嘛不是……”
鱼悠然跟见了鬼似的,一脸懵逼:“可是您跟他一点都不熟吧?”
粱丽珊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道:“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咱们大人的事当然不可能什么事都当着你的面做吧?”
做?
鱼悠然有些错愕,旋即那双干净的眼眸里蓦地闪过一丝深沉的杀机。
“其实你不知道的是,我们俩早已经私定终身了……”
处在兴头上的粱丽珊自然不会注意鱼悠然的反应,当然,粱丽珊就算注意到了鱼悠然的异常情绪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
粱丽珊那张精致的脸蛋难得出现一丝羞赧道:“只是苏郎是个闷葫芦,平日里一向嘴笨,但是我思来想去,咱俩岁数都不小了,这么郎有情妹有意的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许苏?
闷葫芦?
嘴笨?
郎有情,妹有意?
妹?
妹妹?
您管您那超过万载的寿元叫妹妹?
鱼悠然从粱丽珊的一句话里发现无数的槽点,但最终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叹息。
听说过知恩图报的,但还真没听过这么知恩图报的。
为了报答熟客的支持,脑子跟被驴踢了似的,深夜上门打扫卫生也就罢了。
好家伙,这倒好,人直接就是以身相许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