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符显南娓娓道来,原来他早年间的确在定川府范将军账下听命,大大小小也打了不少仗,颇有军功,任偏军骑都尉。可是后来范将军被馋臣弹劾,几经辗转,便离开定川府了。
而当权的官员对军士们可不客气,时不时给气他们受,还要克扣他们的军饷,将整个军队搞得是乌烟瘴气。
符显南面对此种情景,也是无可奈何,只恨空有一身本事,却报国无门,于是便托病告老还乡了。
听完符显南的话,陈昊不禁敬佩到:“先生驰骋沙场,立下赫赫军功,真是了不得。”
符显南摇摇头说到:“那又有何用呢?多半军功都被他人冒领,传到开封府枢密院,哪里还有我符显南的名号!”说罢无奈地笑了笑。
陈昊看着符显南伤感起来,于是调转话题,说到:“先生的枪法在万军从中能够来去自如,想必是极为霸道的,连车教主都赞不绝口。”
听陈昊这么一说,符显南眼中的伤感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到:“那车老头可是从未服过我呀,对外人自然要称赞我,不然他面子挂不住!”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陈昊也跟着笑起来,说到:“所以晚辈今日前来,斗胆向先生讨学几招,长长功夫。”
听陈昊这么一说,符显南说到:“好,且让我看看你根基如何!”
说罢起身带着陈昊往后堂而去,后堂有一大片空地,甚是宽阔,空地旁的亭楼里,木架上放满了长短枪矛,粗细棍棒。
来到亭楼里,符显抽出一杆长枪丢给了陈昊,陈昊接过来一看,这枪枪头是上等镔铁锻造而成,枪杆则是油浸实木与牛羊筋骨扎绑而成!比起自己的黑铁长枪,这枪虽没有那厚重的感觉,却多了几分灵气。
这样的枪重度适中,柔韧性极好,枪杆子硬度也是足够,水火不侵,打造这样一杆枪,造价可是不低!
符显南则是选取了一根齐眉哨棍,带着陈昊走上了空地。他回身说你:“枪与棍,本就是同宗,枪法也是由棍法演练而来,只有将棍法了解清楚,才有可能在枪法上取得突破!你手持长枪,且向我攻来!”
陈昊说到:“先生,这镔铁枪头甚是锋利,不如我也换成长棍吧!”
符显南摇摇头说到:“你手持的兵刃,决定了你的招式,若是持棍,你发挥不出你的枪法本领。只有持枪,你才能从容使出你习惯的枪法。你且攻来便是,我纵横沙场多年,岂能被这枪所伤?”
听符显南这么一说,陈昊点点头,抬手就是一招‘青龙献爪’攻向符显南。
符显南看着逼近的枪头,嘴角微微上扬,右脚一点,将哨棍横于右手之上!突然右手发力,挥棍将刺到眼前的枪头荡开。
见枪头被荡开,陈昊借势使出一招‘苍龙摆尾’,这一招陈昊使出全力打出,枪杆子划破空气的撕裂声呼呼作响!
符显南一个跃步,躲开了陈昊的长枪,陈昊没有停手,下压枪头,使出‘滴水式’攻击符显南的下路,符显南不慌不忙,单手持棍,将陈昊雨点般的攻击一一化解开来。
陈昊见符显南如此从容,于是上扬枪头,使出‘美女缝针式’攻击符显南的中路,陈昊本就是用枪高手,再加上的长枪甚是顺手,所以枪法越发地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