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轩的夜色依旧是歌舞升平,戏台上一群身姿妖娆的舞姬随着琴乐声翩翩起舞,台下依旧是人声鼎沸,一副热闹非凡的样子。
陈昊与车国定走进戴月轩,那负责接待的妇人一见是车国定,急忙迎了上来,说到:“哟,车公子,您可是好久不来我们这戴月轩了呀,最近可是去哪里忙活了?”又看见陈昊也在身旁,于是点头与陈昊微微示意。
陈昊自然微笑着回礼。
车国定则说到:“香花姨,我今日可不是来寻快活的,那凝香儿可是书信邀我兄弟来相见,你快快去通知罢。”
那叫香花姨的妇人一听,陪笑着说到:“那二位稍候,我这就去通禀。”说罢转身便径直上了楼去。
车国定对陈昊说到:“这香花姨可是不简单,这戴月轩大半的事情都是她在打理,可算是舒剑春的得力助手了。”
陈昊问道:“那舒剑春,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车国定说到:“那人我只见过一面,是个人物,早些年边城马帮可是异常猖獗,将戴月轩从西夏聘请的乐师给劫了,那舒剑春一人一剑,将那边城马帮的一个寨子给荡平了,几十口汉子,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自那以后,这戴月轩舒剑春,便成为了边城的传说,没有人告诉轻易招惹戴月轩的人。”
陈昊又问道:“那凝香儿与这舒剑春是何关系?”
车国定说到:“他们的关系倒是另一个传说了,有的说他们是兄妹,早年父母双亡,得高人收为徒,传武授艺,更有的人说他们是一对神仙眷侣,男舞剑,女奉琴,所以这凝香儿一直以艺妓身份现身。”
听了车国定的话,陈昊更加是疑惑了,这戴月轩有这样的老板,凝香儿有这样的背景,那她为何还要邀请自己呢?若是第一种情况还好,若是第二种,那舒剑春听起来可不是何善茬子,自己可得小心应对。
思量间,香花姨漫步走了过来,对二人说到:“凝香儿请二位去雅阁稍候她片刻,请跟我来吧。”说罢,转身引着二人往楼上走去。
三层楼那间雅阁,依旧是徜徉着淡淡的檀香味,一走进那屋整个人都清净了下来。
上次陈昊只顾着吃酒菜,对这屋子倒是没有仔细观摩,现在细下一看,这屋子当真是别具一格。
二人坐定,早有丫鬟伙计上了酒菜,见凝香儿没有到,二人也不便动那酒菜,只得坐在那里等候。
不多会儿,凝香儿便踏着碎步进来了,见二人已等候多时,忙行礼说到:“让二位久等了,小女子给二位赔罪了。”
二人忙起身回礼,一眼望去,这凝香儿今日身着一件洁白如雪的绸衣,披着一件淡绿色轻纱外袍,一头浓发盘于头上,用一支金钗锁定,面如白玉,扣若朱丹,美得羡煞旁人。
凝香儿给二人各倒了一杯酒,说到:“这天气寒意虽说稍退,但是可不敢大意,若是受了风寒,可不好受,二位先饮杯热酒去去寒气吧。”
车国定说到:“香儿姑娘客气了,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区区风寒,不在话下。”说罢抬手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