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修能点点头,说到:“我好不容易说通沧州马场的李泽宇给我们黑风门办事,但是我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整个沧州马场的人都被杀了,有人看到,动手那人就一人一骑,必是那廖文轩无疑了,因为是李泽宇将他们的行踪告诉了我,我才会叫恶人帮的人动手。”
郑元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说到:“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血性,这事过后,想必整个雄狮堂的人没有人不服他了,想靠三花堂那群废物去对付雄狮堂,已经是不现实了。”
司空修能说到:“师傅,三花堂的势力不可小视,虽说他们折了朱锦标,但是五大护法仍旧有四人,而且个个都是些高手,特别是东野长空,还有他手下那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花死士。掌门古剑冲又是出了名的精明,那三花堂,依然有与雄狮堂一战的能力。”
郑元昌点了点头,说到:“他们只能作为一颗棋子,不能再倚重他们了。我们要另辟蹊径,不然这西北怎么也乱不起来。”
司空修能问道:“师傅,弟子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郑元昌微微一笑,说到:“你是我黑风门的后起之秀,有话直说。”
司空修能问道:“我们黑风门如今已经雄霸江南,那西北本是苦寒之地,我们为何要去搅和他们的事情,让金鼎教、三花堂与他们斗便是了。”
郑元昌低头思忖片刻,说到:“这事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这西北这几年太稳定了,皇城内有些人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说到底,我们不过也是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只是对方有筹码,我们不得不做他们的工具。”
一听郑元昌的话,司空修能自然是明白了,这宋夏两国不交兵,对老百姓来说是好事,对开封府那些争权夺利的人,可就说不准了。
郑元昌问道:“我收到消息,有个大内密探在西北丢了性命,大理寺现在可是查的紧,那事儿可与你有关?”
司空修能点点头,说到:“那人武功颇高,与我随行的金鼎教众人,只剩下了李三铁一人,若是不出手,连他也会被杀,所以我出手杀了那人,弟子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郑元昌点了点头,说到:“大理寺的人,不必理财他们,他们若是有把握,早就来我龙背岭要人了。”
司空修能点点头,说到:“那弟子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这趟西北有辱使命,请师傅给个机会将功补过。”
郑元昌说到:“你去开封府接应赵玉秋吧,想必那三花堂的青白盐也快到了,这批盐,勿须过船,直接由运河南下,我已经安排了人在扬州接应这批盐,你去帮赵玉秋一把,想必大理寺的人已经收到风声了,记住,在开封府能不动手就别动手,一切听从玉秋的安排,他在那里已经呆了许多时日,想必早已经摸清楚了那里的道道。”
司空修能点点头,问道:“师傅,菁菁师妹可是出去寻猎骑马了吗,为何没能见到她?往日我回来,她可是第一个要来看我的。”
郑元昌微微一笑,说到:“她呀,又出去疯了,你勿须理会她,下次回来,必能见到她。”
司空修能行了一礼,说到:“那弟子这就去准备了,即刻北上去开封府了。”
郑元昌点了点头,示意司空修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