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收刀回扯时,盾牌间两杆长枪刺出,刺在他膝盖之上,枪头深深地扎入他膝盖骨中,剧痛传来!
他想要举刀砍断那两杆长枪,刀身却被死死地夹在盾牌之中,那举盾的军士也不松手,死死地抓住盾牌。
盾牌间又有两杆长枪刺出,扎进他毫无防备的胸膛,推着他往后走去,手中死死抓住的刀柄也被无力地松开了!
四杆长枪同时一收,那人喉间低吼一声,胸前血雾弥漫,身子无力向前趴去,扑在街道上抽搐了两下,便没有了动静!
见前面的两人死状如此惨烈,最后面那人长刀“哐当”落地,跪了下去,哭喊着求饶不要杀他之类的话。
老马正在与王炎生激战,见了此场景,吼了一声:“老六,你个孬货!”话音刚落,左脸剧痛传来,原来趁他分心之际,王炎生挥刀挑了他的面门!
老马顿时满脸血污,血水流进了眼睛,双眼被滋得生痛,看不清东西,只在那里乱舞着手中的镔铁刀。
老马后背一凉,原来后面的盾阵也推了过来,两根血淋淋的枪头从他的前胸钻了出来,手中的刀“哐当”落地,嘴中溢出了血丝!
王炎生扬手一挥,将老马的头颅削落,顿时血流如注,长枪一抽,老马的身体瘫软地倒到了街头上,鲜血将街头染红了一大片!
另外两人都被军士拿绳子缚了,用枪叉跪在那里。只有老六满脸涕泪,还跪在那里求着饶。那两人见了,都低声“呸”了一声。
王炎生漫步走到老六身前,将他满是血污的长刀搭在了老六的肩膀上,老六被这一搭吓得不轻,身躯大幅度抖了一下。
王炎生低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钱……钱老六。”
“家里排行老六吗?”
“不是,是……是兄弟们排的。”
王炎生蹲了下来,左手抓住钱老六胸前的衣襟,右手抽拉着长刀,在钱老六肩膀上的披风上擦拭着长刀上的血脂。说到:“放心,我说过只要你们配合我,我会给你们求情的。”
钱老六听了,使命地点着头,说到:“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王炎生站了起来,收刀入鞘。吩咐到:“将他们押入大牢,明日我再提审他们。”
秦汉阳自然是不敢有异议,于是吩咐人将钱老六及另外两人带了下去,又招呼着军校收拾起了地上的狼藉。
在两个小校的带领下,一行人到了行馆下榻。
林菲儿找到王炎生,说到:“王大人,明日一早他们便要去秦州府了,您若是留下来提审这三个边城马帮的人,那秦州府那边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