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空修能这么一说,金凤凰身子一软,整个人似乎都融化在了司空修能怀里,提不起半点气力,手中的酒囊落地。
她刚刚想挣脱司空修能的怀抱,去捡那酒囊,可是司空修能的双唇已经堵住了她的玉口。
司空修能将她拦腰抱起,推开那阁门,进入那楼中,墙壁上烛光摇曳,这里间竟然完全没有外边那寒意。
金凤凰脸颊绯红,将司空修能推开些,说到:“这里可是江神庙,在此处这般,当真是亵渎了神灵,小心报应!”
司空修能笑到:“若是亵渎了神灵,有那报应,只叫它应在我身上便是,我有何惧?”说罢,又亲了上去。
恭州府的夜很静,连风声都听不到,那万家灯火,各自安好,一片祥和。
十里桥,司空修能只身走进了群英殿。
赵云峰端坐中堂之上,堂下左右坐了不少精壮的下属。
这些人个个虎背熊腰,脸上都带着些杀气,看起来手上功夫都不弱,可是一看到白衣灰袍的司空修能大步走了进来,眼中都流露出了些许恐怖的神色。
毕竟三年前在荆州江上,那个嗜血的司空修能他们仍旧历历在目,虽说今日他身上没有一丝血渍,可是散发出来的杀气,似乎比当年更加浓了一些,那波澜不惊的双目,似乎没有一丝情感,让人不禁脊骨发凉。
“赵帮主好生安逸呀,这热酒美食,炉火舞姬,想必把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酥透了吧?”司空修能盯着赵云峰,冷冷地说到。
“司空旗使这是哪里话,从何说起呀?”赵云峰冷冷地笑到。
“若不是如此。”司空修能环视一下众人,“你们怎么还在此处呢,不在庆州城,也应该在秦州府吧?”
“司空旗使别误会了,郑门主的信我早就收到了,我已经安排了细作北上打探消息去了,一旦机会成熟,我肯定会北上的。”赵云峰笑到。
“不知何时才是机会成熟呢?”司空修能问到。
赵云峰思忖片刻,说到:“等到开年冰消雪融,我们才好动手呀,今年的冬天可比往年要冷得多呀!”
司空修能轻蔑地一笑,说到:“在三花堂的人眼里,这寒冬似乎不是那么冷,他们和雄狮堂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你可知道?”
赵云峰笑了笑,说到:“司空旗使放心,我自有打算,不会让郑门主失望的。”
司空修能冷冷一笑,转身向外走去,丢下了一句话:“记住,门主说的话是命令,可不是找你商量的,我下次来,可不会如此这般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