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任我行天不亮就起床了,感受了下身体,基本上没有因为睡觉出什么乱子,但是嫁衣神功真气又暴动起来,又是拍醒孙左,开始给他疗伤。
孙左却熟练地拿出一个口塞,被任我行一把拍掉,“这次不用了。”
只见再他疑惑的目光中,任我行这次又开始温养起来。
孙左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嘴上也舒服地哼哼起来,任我行见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又把口塞给塞了进去。
治疗了一会,孙左已经睡去,正要收功,却听得有一阵急切的声音响起了,差点岔了气。
“咣咣咣。”正是一阵木头的撞击声。
“谁啊?这是干什么啊?”周本善的声音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穿衣声。
“你们要干什么?”周父也出来了,看着外面几个人头晃动,极速的拍门声,知道不简单,连忙拉住了要开门的儿子,问道。
外面并没有人搭话,只听得一声“咔嚓”,显然木头已经撞烂了,任我行一边收功,一边心想:“这是外面有人把大门给打烂了?”
勉强看向窗外,只见有七八个汉子抬着一具棺材走了过来,人人披麻戴孝。
任我行并没有出去,嫁衣神功目前操作太过于艰难,还在努力的收回,周父就出来了,三三两两的街坊也都出来了,大都衣衫不整,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瞧热闹。
“周敦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害死了我娘,你得给个说法。”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恨恨地道。
“你母亲本是发热,让我给她退热,现在她身上已经凉了,你反倒过来责怪我。”周敦路看见这小子,就知道这是自己昨天治死的那一家,虽然有些气弱,但是架子不能倒,街坊四邻早就听到了声音,衣衫不整的来看热闹,可不能丢了面子,反而强词夺理道。
“我靠,这周敦路敦这么猛?”任我行听到差点真岔气了,这话简直不当人子,不要脸到极限了,“这难道就是古人的思维?”
“你胡说八道。”年轻人气得双目欲裂,立马扑了上去,把周敦路敦打倒在地,几个跟随的年轻人也是一拥而上。
周敦路敦毕竟是本村人,怎么能受到威胁呢,当下就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小子过来了,上前帮忙,并没有什么武功路数,正在纷乱之际,一个高壮的青年走了进来。
“都给我安静。”青年人见状连忙分开叫道。
这个青年显然是本村比较信服的头,几个青年听到声音也慢慢得停了下来,也不断地给青年打招呼,“大成哥”的声音此起彼伏。
周敦路敦被外村人直接压倒在地,外村人看到大成,也停了手,周敦路敦连忙翻身把年轻人抓住,义愤填膺道:“大成,三岔湾的欺负我们乔木村。”
任我行看到周敦路这家伙,心中更是鄙视,这小子应该不想赔偿,打算借全村之力赖掉这笔账。
“哼。”大成看了周敦路敦一眼,没有说话,反而是对青年问道:“树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