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连忙凝神观战,却发现下方战场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了。
本来应该一边倒的战局,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每到了关键时刻,镖车这边就爆发出了精妙的一击,竟然陷入了胶着,就离谱。
赵伯奇二人刚才贪功冒进,有些险象环生,那两根仟子差点取走了两人的招子和手,也不敢再大意,反而开始全力防守,打算拖延住三人即可。
司马血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华山派也插手了这趟浑水?怎么派来了你这么个雏?”
任我行也是闲下了心来,甚至敢让三位弟子自由发挥,又扭头看去,却发现己方已经岌岌可危,孙大中的武功比张承勋要强不少,之前的三人根本无力抵抗。
而后又有两位镖师加了进去,五人合力才堪堪抵住孙大中,其他镖师趟子手已经越战越退。
他们已经有不少人受了伤,韩家也有些不少人出来帮忙包扎。
漕军那边更是不堪,甚至连吴把总和两位随行的高手,也是退到了漕车之后进行防护。
司马血追了过来,一剑劈开了一辆漕车,当下空气宁静了瞬息,大家齐齐看去,却发现里面是一车泥土,还有一些干草马料。
所有人都惊讶了片刻,又开始了厮杀。
任我行也是仔细看了良久,他当初离开太平山急行的时候,就查探过漕车,但也也只是简单看了看。
发现里面装着泥土就有些奇怪,现在被打开,自然是研究了一会,发现也就是普通泥土,心中更是好奇。
吴把总等人也是抓紧时机,直接以伤换伤,把这位杀剑赶出了漕车圈,连忙又把另一辆漕车推了过来,堵住了缺口。
司马血站在在漕车和镖车大圈的中间,对着两边开始袭杀,而镖车这边站的正是陶钧,只见他舞动着华山剑法,保护着身后的孙有福和阙德。
孙有福心中懊悔万分,他是从绍兴过来的,那里的江湖势力并不大,所以他对朝廷的人天然亲近,强拉着陶钧和阙德靠近漕军这边。
却不成想漕军就是个大坑,武艺稀松不说,更是早早就把对方的一个头头给引了过来。
任我行看到他们俩却好象吓傻了一般,每人都拿着一支笔,警惕地盯着外界的刀光剑影。
也是直接飞出一条蚕丝,打在了陶钧身上,他之前半生不熟的华山剑法,却陡然之间生出几分精妙,随即又恢复了平庸。
像刘瑜这些人,所有的功法都是任我行创出来的,基本上都带着自己武功的影子,相当于自带后门,可以完全操纵,但是别派弟子可就不同了。
毕竟他们的根基属于其他门派的武功,所以操纵起来比较麻烦,但是却可以使用另一种办法,那就是让他们为主,自己当辅助。
司马血看到陶钧的剑法,难受的想要吐血,刚才看到他施展华山剑法,还是有些吃惊,害怕真有华山派之人出现,所以才饶了他一条命。
却不想他又挥出十分粗鄙的一招白云出袖,自己只需要在他落下的片刻之间,反手给他一记就能取他小命。
可是半路上剑招却陡然之间变得精妙起来,直接舞出了数个剑花,让他不得不连退数步,而后定睛一看,发现剑招又是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