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家境没落,后来就入赘了双龙巷的丐头史家,后来就拜师学了说书这门手艺,就,就-”夏德石面色惭惭,说不出话来。
刘独峰又是一拍惊堂木,喝道:“就什么?”
夏德石见无法隐瞒,犹豫了片刻,道:“就逃到了洛阳。”
听案的众人顿时大笑,没想到在此竟然还听到这么一段。
“原来是个赘婿啊。”
“他来的时候皮肉完好,这是没挨打啊,难怪会逃了。”
“打不死的贱赘婿。”
众人正在谩骂之际,却见差役带了一个约莫有六七十岁的老翁走了过来。
任我行看到来人,却是一惊,竟然是绿竹翁,他对这件案子的兴趣更深了几分,这案子牵扯的势力越来越广,连丐帮、日月神教都出来了。
“大人,城东的竹蔑匠只此一人,其他的竹蔑匠都在南城。”捕快上前直接道。
刘独峰看到绿竹翁却是眼睛一缩,显然是认识对方,随即脸色一冷,问道:“夏德石,当初卖给你的是这人吗?”
夏德石看着面前的老头,脸色有些茫然,忽地一咬牙道:“就是他,就是他,是他卖给我的。”
刘独峰没有理会他的指控,反而看着绿竹翁,和声问道:“本官问你,三月十四日你在哪里?”
“三月十四日?”绿竹翁不慌不忙,想了想道:“那几日老夫都在与王家易师爷交流音律。”
刘独峰听了一愣,连忙问道:“王家?哪个王家?”
忽见在百姓群众走出一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瘦汉子,颏下留着一部稀稀疏疏的胡子,衣衫甚至整洁。
只见他直接道:“小人可以作证,三月十三日到十四日午时,小人和绿竹翁没有出绿竹巷,其他听音之人也能作证。”
“你是何人?”沈晖见有人主动走进大堂,直接问道。
“小人乃是金刀王家的账房师爷,东翁全家去参加华山开门大典,小人方有此余暇交谈音律,当日正和绿竹翁在一起。”
刘独峰直接道:“既有不在场证明,你二人先下去,不过近期不得离开洛阳。”
“是,大人。”二人连忙齐声道,说完就退了下去。
刘独峰又看着堂下,他早就发现夏德石脸色不对,而且被诬告之人还有不在场证明,直接一拍惊堂木。
厉声道:“夏德石,你为逃避罪过,胡乱牵扯良善,来人啊,重打十大板。”说完就从“法”字筒里面抽出一支红签,扔了下去。
夏德石听到要打板子,签子都扔到自己面前,顿时面露惊慌,连忙道:“大人,饶命啊,那人穿的衣服挺整洁,所以小人刚才才冤枉了这位老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