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仙子不愿意,当然有理由:“我怀胎三年,跟胎儿有了感情,只想杀掉采花贼,并没有处理孩子的意思!”
凤姐不能理解,要好好说服:“如果是人胎,生下来完事;万一是鬼胎,也要留着吗?”
为这事争来吵去,整整一小时……
牡丹仙子毫不怀疑:“胎儿是啥没人知道?你怎么肯定是鬼胎呢?”
其实,仙眼无法看穿,只用一块布就能挡住视线;凤姐的话值得怀疑。
黄妹妹倒会想办法,用大家都能接受的语言来圆场:“胎怀久了,对身体没好处,也该拿出来了。如果是仙胎,能……”
牡丹仙子也不知采花贼属于什么?像她这样的仙子,让凡胎俗子采,也采不到……
这话对凤姐很感兴趣,特别声明:“我是家庭女皇;夫君娶了你,也算家中一员,必须拿出来看看?”
话说了,不是件小事……
牡丹仙子徘徊很长时间,对着右手拳头喊:“夫君,你认为拿掉孩子好呢?还是让他自然生出来?”
我本来就憋气;一个强盗的孩子,留着干什么?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
然而,当着这么多妻子的面,又不能这么说,只能随心愿:“既然大家都想拿掉,就拿掉吧!”
这句话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牡丹仙子也会考虑:“怀这么久,人也累了,就听夫君的吧!”
凤姐傻了眼;同是同意了,到哪去找医生?
牡丹仙子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们不是仙女吗?干吗不用仙法拿出来?”
这话把凤姐问得很尴尬:有是有仙法,只能打,从身体里取物还没学……
牡丹仙子把希望的目光移到黄妹妹的脸上,不用回答,从她灰溜溜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凤姐眼睛转了十几圈说:“这项工作,只有夫君能做!”
“真是放狗屁呀!我什么都不会!又把这种事往人家身上推。”
牡丹仙子异常兴奋,心里还美滋滋的:这不更好吗?夫君拿胎是最理想的人选,对着拳头喊:“准备好没有,需不需要配合?”
黄妹妹瘪着嘴讽刺:“人家会像小绵羊那样听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很难听;牡丹仙子也没往心里去;把右拳头打开,盯着我说:“出来吧!”
她的手很大,根本不用变,直接从手上飞出来,落到空中小船上……
黄妹妹很好奇;想探听一下我的处理方案:“夫君,有把握吗?”
这样问,我心里更火,用手指着凤姐骂:“真是颠颠懂懂的,不知瞎说什么?我是医生吗?”
凤姐自认为是家庭女皇,说一不二;夫君居然敢当着大家的面让自己难堪,飞到船边紧紧揪住我的耳朵对着喊:“你敢顶撞女皇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黄妹妹不愿意,拉着脸说:“凤姐;让夫君办事就办事!打坏了,这工作谁来做?”
凤姐下不来台;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说:“夫君必须想办法!谁叫他娶这么多妻子?牡丹仙子的事,就是他的事!”
真把我逼上梁山了,考虑很长时间,一点办法没有,把目光落到小白女脸上问:“能给夫君出个主意吗?”
小白女早考虑好了,面向所有的人说:“夫君无法做到,但可以找医生;我们不是有船吗?”
下半句没说完,凤姐就明白了;让所有的人坐上去,对着船喊“找……”
死鱼变的船很大,能一伸一缩,像虫子那样蠕动;闪一下,停在大河边,就不动了?
大家面面相觑;船又不是人可以问;这事把凤姐弄得很尴尬,自言自语说:“到了,下船吧!”
我一脸懵逼;这是哪跟那?来这里干什么?
小白女对着大河,扯着嗓门喊:“医生——你在哪?快出来呀?”
一连喊了十多遍,眼看就要失望了;突然从水中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尖头来,问:“谁在这来瞎嚷嚷,医生要到什么地方去找,都不知道吗?”
凤姐心烦透了!这个破船怎么会带到这里来;不让人难堪吗?想顺便打听一下;“有个女人身怀有孕,想把胎拿掉;你能介绍一个医生吗?”
尖头非常兴奋,一伸一缩,从水里蹦出来,闪一闪,变成穿白大褂的男医生——白帽上还有个空心红十字,说:“我就是医生。”
大家都很纳闷;刚才问医生没有;说有孕妇,它居然变成了医生,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