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官帽的人深思一会说:“来这里喊冤的人不少,经常出错……有诬陷嫌疑;如果说不清,就狠狠地打,把诬陷打出来!”
我一听,怒气冲冲,用手指着戴官帽的人厉声喊:“狗官!也不长眼?一个大活人,被人家弄成这样;动不动就打,犯了什么罪?”
这还了得;藐视公堂,以后如何办案?
戴官帽的人猛敲桌案,瞪着双眼咆哮:“如此狂徒,给我拿下,打进地牢,关上一年,查清后再审理!”
连牡丹仙子也忍不住了,盯着戴官帽的人哼哼:“凭什么抓人?我夫君犯了什么罪?”
戴官帽的人,瞪着眼睛说:“藐视公堂,这不是罪吗?来人,给我拿下!”
牡丹仙子一着急,从我下巴上飞出来,闪一闪,变成原来的样子,火气冲天挡在我的面前喊:“谁敢抓,我跟他拼了!”
戴官帽的人猛拍桌案,猝然跳起来,嚎叫:“一块拿下!”
包红使劲喊,没人答理;闪出八个青面獠牙的人,把牡丹仙子和我一起扣住……
我的怒火仿佛要从头顶冲出来,瞪着圆溜溜的双眼,一运气,浑身通红,把拳头举起来,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牡丹仙子很困惑;看看包红,瞅瞅我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到处看;公堂也不见了,房屋不知去向;我们暴露在草都不长的地方,给人感觉阴森森的……
包红的哭声停下来,东张西望,非常困惑,沉思很久;找不到答案。
牡丹仙子心里不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夫君,我们一定要找到狗官,把他狠狠暴揍一顿才解恨!”
我也觉得奇怪,这个狗官,不是以前的那个;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反正没一个好东西;否则,态度决不会这么臭!
包红好像还知道什么,爬起来喊:“我们走!”一弹,往前飞……
我和牡丹仙子紧紧跟着,不知飞了多久,天黑乎乎的,终于看见一个很大的官衙。
包红磨磨蹭蹭往后缩,用手推推牡丹仙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牡丹仙子胆怯了,紧紧绾着我的手,一起上石阶,来到大门前,轻轻敲响虎头锁环;没听见有人,对着喊:“开门!”
里面没有回应;我忍不住,捏住门上的锁环,发现闪一下,就化成了水了。
牡丹仙子眼睛惊得快要鼓出来,大声叫:“这是怎么回事?”
包红没上来;在石阶下面喊:“砸门呀!”
牡丹仙子轻轻敲一下,“哗”一声,门不见了!“天呀!这是怎么哪?”
里面的大堂露出来,没有一个人,却有一尊凶恶的塑像,前面供案上有香烛纸火烧过的痕迹;除此外,还放着未点过的香。
牡丹仙子顺手去拿,闪一下,香不见了,看看凶恶的塑像,眼睛会转,尚未反应过来,“唧”一声,缩进土里消失……
我心里毛茸茸的喊:“见鬼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怪事?”
包红飞到我身边问:“还有一个地方,去不去了?”
牡丹仙子抢着说:“是不是官衙?否则,无法伸冤!”
包红也不清楚,只是道听途说,还不知有没有?
我仔细想一想;冤情在包红的身上,只要她不伸,我们也没必要找官衙了!
牡丹仙子却不这么认为:“一个女人,被人家把衣服裤子弄走了,不知惨遭玷污没有?这一笔账不算,也太窝囊了!以后如何做人?”
一提起这事,包红就忍不住泪流满面,大声哼哼:“太不是人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狗东西,说我犯了罪,就是罪人,可以任凭蹂躏,没人敢吱声。”
她肯定不再是处女?牡丹仙子又不好问,只能说:“想好没有?我们如何帮你?”
包红擦干眼泪,弹腿就飞,到处找遍了,没有那个地方……
看来伸冤无门,越想越不划算;包红蹲地啜啜泣泣,泪不成声……
从表情看,伤得很厉害!此时是什么心情,只有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