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传来花猫脸小女孩的喊声:“青天大老爷,我可能知道。”
大家都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紧紧盯着,闪一下,见她停在油光光的女人面前,把纸币拿过去看一眼,说:“这是……”
所有的人终于明白了;能说会道的凤凰女也不例外;瞪着双眼宣布:“把你们的钱拿走!案子的事,你们找错了地方,应该……”
喊冤人到处看;眼中露出一片迷茫;盯着凤凰女问:“在什么地方?”
凤凰女用手指着远方,不清不楚问:“听说过天下第一神山没有?”
所有的喊冤人都在想,也有的说;“从来没听说过。”
可是,那地方我去过,心里当然有数;面对眼前的喊冤人介绍:“是昆仑山,天下第一神山,只要能找到死亡谷,你们的问题就解决了。”
有的喊冤人不知道;有的心里明白,还有的好像去过:总之情况不一样……
我用火眼拉近看,见所有的喊冤人越飞越远,好像方向有些不对……
能说会道的凤凰女并不这么想,为这件事困惑了很久,终于惆怅说:“走了更好!”
我有许多这样那样的想法;一直憋在心里,总是那么犹豫不决;想一想,弹飞起来,把手捏成筒状,对着下面喊:“哪位有钱人,能募捐一所衙房吗?”
其她的人不吱声,唯独能说会道的凤凰女,用眼睛盯着我看,同时飞起来,对着夜空喊……
时间一秒秒过去,没有一个回应的;只有油光光的女人,牵着虫子的触角,在下面盯着看……
我们的嗓门快要喊哑,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大家几乎望眼欲穿……
空中闪一闪,出现一个矮矮小小的男人,五十多岁;跟花猫脸小女孩差不多高,都在一米左右,高高举着手,喊:“我能捐!”
真奇怪呀!大家都用一双怀疑的眼睛紧紧盯着;暗暗想:他这么高;能干什么呢?
此时,矮矮小小的男人毫不犹豫回答:“别管我能干什么?只要能捐出来,不就达到目的了吗?”
不用想;我也是这个意思。怎么好让他把名字报上来呢?只好说:“你捐!”
能说会道的凤凰女以为,他会拿出一大笔钱来募捐,没想到用手闪一闪,空中出现一个小房子,中间开两扇大门,石级边有一对大狮子……
油光光的女人不明白,忍不住问:“这是捐的什么破玩意,能住人吗?”
花脸小女孩也不吱声;虫子更是什么也不懂;触角越伸越长,还是没找到答案……
矮矮小小的男人,用手把小房子移到凤凰山上,自然而然变大;这时双开门顶上的扁,写着四个醒目的大字:“寒芒正色。”
我皱着眉头看半天,也不知其意,不得不问:“怎么不是明镜高悬呢?”
矮矮小小的人,好像是当官的,明明白白解释:“用法不一样,意思相同;都是铁面无私!”
油光光的女人很欣赏,高度赞扬字面上含意:“好呀!以后孩子她爸办案,就要像这四个字一样。”
我一听,就烦透了!动不动就用这种口吻说话,忍不住制止:“别说了!样样都想啰嗦,又不是“臭三八?”
油光光的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哇——”一声,哭起来,哼哼唧唧说:“夫君当了大官;显得很了不起,样样都要人家让着他……”
我越听越难受,又不能打她,只好大喊大叫:“好了!一个女人;应该规规矩矩地跟着,不该说的话,就别乱说!”
油光光的女人一边哭,一边拭泪,还不停地嘟囔:“嫁给你,就像嫁给犲狼一样;时刻都有危险……”
我越听越气愤,瞪着大眼叫喊:“不愿呆就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好不好?”
投爱趁机过来,紧紧拽着我的手说:“小帅哥是我的!别争了,好不好?你油光光的,谁敢跟你睡觉?”
油光光的女人一生气,牵着虫子的触角飞走;好像再也不回来了……
我用火眼拉近看;她的背影还在哭,边飞办抹泪,到了一定的地方,一个跟斗翻下去,钻进水里,再也没……
投爱如释重负,松一口气说:“可能不会来了!她应该属于那儿。”
凤凰女们一大堆,远远喊:“青天大老爷,快来看呀!这个地方真好!”
我听见喊声,和能说会道的凤凰女一起飞过去,在衙门前落下,用手一推……
“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我大吃一惊;里面左右两边,各站着一排衙役,手拄着长长衙丈,见我点头哈腰,喊:“青天大老爷,请高坐!”
投爱神彩飞扬,紧紧挽着我的手臂走进去,最关心的还是公案后面墙上的那幅仙鹤图顶上的那块匾;清清楚楚写着:“寒芒正色。”
我怎么越看越不顺眼;应该改成明镜高悬才对;回头喊:“募捐者;过来一下!”
很长时间没人进来;又连喊好几遍;花猫脸小女孩出现在门边,说:“青天大老爷,那个矮矮小小的老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