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野人听半天,一句也听不懂,用脚“嘣嘣”跺几下;手比来比去,“啊啊”叫一阵,才停下来。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问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它指什么?我怎么看不懂呢?”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想一想,回答:“它可能是个哑巴,不知想干什么;手势是自己编的,别人也看不懂。”
陆翠花非常惊诧!虽然是它打捞上来;可是,一旦被粗暴,怀上他的孩子,也是哑巴;怎么办呀?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悄悄跟陆翠花说:“不怕;就算受孕,也能拿掉!”
陆翠花感觉还有问题,考虑很长时间,才想起来:“它既然是哑巴,‘嗡嗡’叫,你们怎么会知道呢?”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和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对视一下,由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说:“是这样的;“嗡嗡”叫,应该是同伴的声音,听见想过来看看;于是,就发现了你。”
陆翠花心里闷闷不乐,还以为这两个人头小蜜蜂是猩猩野人喊来的,没想到会这么巧;总算有缘;只能相信,说:“你大胆检查吧!我会坚强的挺住!”
她嘴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紧张:万一受孕呢?岂不得吓个半死?谁不知道猩猩野人又脏又臭……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看出问题来,要安慰一下:“别想那么多,拿掉就没事了。”
这话总算让陆翠花的心平静一些;想动一动,结果浑身麻木,不听使唤。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在陆翠花的嘴边说:“你闭上眼睛,我要为你取样。”
陆翠花不知取样是什么,心里很迷茫,想问一问……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回答没这么快,将手中的刺轻轻扎进陆翠花的耳垂上,流出一滴血,用头上的触角对着吸一吸,见血全部吸完,才说:“这就叫取样。”
陆翠花一点也不疼,甚至没有什么感觉就吸完了;很奇怪,想问问:“为何要用触角吸血?”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想一想,有必要解释一下:“触角,乃蜜蜂的敏感探测器官;用它来吸血,很快就能知道你的受孕情况,并且一点也不会出错。”
陆翠花用双眼紧紧盯着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的触角,上面还沾着血痕;感觉这玩意很好,如果自己有一根,就不用请人探测了。不过,结果应该出来了,盯着它的眼睛问:“情况怎么样?”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当着陆翠花的面,把触角来回动一动,又转几圈才说:“太幸运了,你没受孕!不过蜂毒很严重,麻痹你的脑神经,造成身体不能动。”
陆翠花终于明白了;想一想问:“你们不是医生吗?把蜂毒用触角吸走,不就好了吗?”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心里有事,转来转去,悄悄对大一厘米的小蜜蜂说:“她的问题还很严重;蜂毒对我们的触角有伤害,不能吸……”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也在思考;如果蜂毒吸不出来,活不了几天;她就会死去;一个女人死了就算;不能让我们也染上蜂毒;那就麻烦了。
陆翠花听了很郁闷!在心里结成一个疙瘩,难受到了极点!想一想;他们如果不想办法,很可能真的会死去;怎么办呢?咬咬牙,说:“谁能治好我的病,就嫁给谁!”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很奇怪;这句话好像说过了,怎么还要重复一遍呢?
陆翠花当然是想好的,有自己的理由:“刚才说的是一辈子感谢;并没说要嫁给谁?”
小一厘米的小蜜蜂能理解;感谢一辈子,并不意味做别人的妻子,嫁人就不一样了,娶过去是要传宗接代的,愿不愿意就必须如此;要么,娶来干什么呢?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选择放弃,原因只有一个,太麻烦……想娶亲还不容易吗?到处都是“嗡嗡”的声音,用鼻孔嗅一嗅,发现母的,就紧紧追上去,直截了当说:“我要跟你性福,很快就会有小宝宝;如果母的点点头,趁人不注意,用秀恩爱的方法获得性福,用不了多久,宝宝就出来了。”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人变的;不能去找母蜂;终于来了一个女人,不能把机会白白错过了!”
陆翠花半信半疑;盯着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问:“干吗要变成蜂呢?人不比蜂好吗?”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想一想,没有任何顾虑,当着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说:“这个地方没有人;如果不变成蜜蜂,会被猩猩野人袭击。对生命很不安全……”
陆翠花真为自己悲哀:如果也能变成小蜜蜂多好呀?就不会被猩猩野人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