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村民们不相信,一个挤一个争着看;吵吵声很大;弄得吵起架来……
我不得不制止:“别吵了!排好队;人人都能看到!”已经说过了,要用隐形眼才能看见,它在铁罐罐壁上,颜色……
村民们就是不听,全部看下来,都说没有?还有的说得更难听:“媒婆跟官老爷有染;所以,站在她那边说话。这不把凤凰山村民给坑了吗?”
这话真是气死人!他们一个个睁着这么大的眼睛,为什么都看不见呢?如何才能让她们看清里面的东西?
针对这个问题,凤凰山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说:“明明没有,偏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谁有什么办法呢?”
还有的村民尽说风凉话:“官老爷不办人事,成天只想着女人,把这事敷衍过去;可是想过没有,这玩意如果不除,对村民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呀?”
凤凰花想骂也骂不过人家;这可是几十张嘴……最后,悄悄跟我说:“夫君,能不能把手印找来?”
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这个破手印究竟在什么地方?我对着远方喊:“快回来吧!破烂的手印,我不要你了!”
“嗖”一声,在我面前现身;五个手指朝上,指缝间闪着光,像等待什么似的。
凤凰花慌慌张张对着喊:“手印,求求你了;把铁罐罐里的黑烟变出来吧?”
手印一点也不动,像没听见似的;所有的人都很失望,弄的凤凰花下不来台,要为自己转个弯说:“它不听我的,只听它主人的话。”
这句话把我推上了台阶,盯着手印下令:“把铁罐罐里的东西显示出来。”
手印开始有反应,动一动,闪出一幅画面来,模模糊糊,看也看不清,不知是什么东西……
媒婆用手轻轻敲一敲画面喊:“变一下,行不行?没人能看清?”
手印好像有反应,闪一闪,缩回去,藏在指缝间不出来了。“真尼玛的邪门呀!一到关键时刻,就变成了二百五!”怎么办呢?
媒婆悄悄跟我说:“夫君;还是你来指挥吧!别人的话,它可能不听。”
我知道,它最喜欢听投爱的话;可是,人不在呀!怎么办?我只好对着手印喊:“求你了!不要再耍横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把事情办糟了,大家都会很尴尬。”
陆翠花也悄悄凑到我身边来,还有完不湿和完丽沙,及夏代仁等几个;旁边还站着蓝缠和牛二货。
手印闪一闪,从指缝间把画面放大,动来动去;盖在铁罐罐口上;里面的东西出现在画面里,大家都惊呆了,既不是黑烟,也不是黑烟人,倒像一个村民家的小男孩。身穿山村童装;小脸长得像村民一样,脚上穿着一双布鞋,蜷缩在铁罐罐里。
还没等我说话,有一个村妇慌慌张张喊:“官老爷;把我儿子装进铁罐罐里干什么?想害死他吗?”
“真是胡说八道呀!就算是你家的小男孩,也不能这样说话呀!抓到黑烟的人是我吗?”
媒婆是抓捕黑烟的人,心里很郁闷,哼哼唧唧骂:“放屁也不是这么放!知道黑烟会变,就不知它会变成一个小男孩吗?你们到底有没有隐形眼?”
这句话提醒凤凰山村民,大多数选择不吱声,也有少数嘀嘀咕咕:“有隐形眼又能怎么样?照样抓错人!”
看来他们都没有隐形眼,甚至连夜眼也没有,天一黑,都变成了大傻逼!黑烟人在他床上偷腥都不知道,才造成黑烟人始终有机可乘……
如果是这样,就别瞎嚷嚷了!我是当官的,看我怎样处理就行!可是,这个村妇认定铁罐罐里的小男孩是他儿子;怎么办呀?
凰凰花很聪明;用最好的办法来确认:“既然你说是你的儿子,就让他叫你一声妈,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村民们都认识村妇,紧紧盯着她逼问:“喊呀!喊给所有的人听听?不是就明白了?”
也有少数的村民认识她儿子,一见铁罐罐里的人,就觉得奇怪:“这不是黑变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