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洗吗?”
“不用,烧烤老鼠也一样!”
“老鼠也能吃吗?”
“当然!”姊姊要给挽尊讲一个真实的故事;记得父王(指南荒一酋)当年攻打一百公里外的一个小部落;总认为人家没多少人;将所有的部落兵开往讨伐;距十里远惨遭敌人袭击;将父王的部落兵全部围在一个小山上;敌人进攻多次,双方都有损失,而敌方有援兵,死了又来,而父王就这么多人,阵亡大半,又饥又渴,除了扒树皮吃,也不会放过那些野鼠,抓住烧烤,可是一道美餐!部落兵们只要一机会,就会抓捕大量的老鼠来烧烤,为争食鼠肉,还打架呐。”
“真恶心!那么,父王如何逃出去的?”
“敌人用火攻,将山点着,部落兵们仓皇逃离——空飞出去,遭敌人拦截,只能死拼,待逃出去,回到洞府才有几个人了。”
“父王怎么办?”
“依靠招兵买马,遇敌人攻打,只能悄悄藏起来,没有能力跟人家对抗。”
听完这些;挽尊止不住泪流满面,哭一阵,问:“姊姊;我们怎么办?这么多弟子都不见了,如何实现山河统一?”
姊姊倒想得开,要劝一劝:“胜败乃兵家之长,待雪化了,一起去找。”
“干吗要等雪化呢?我们现在就去。”
那么;干树枝只能扔在这里;姊姊牵着挽尊的手,弹飞起来,裤管湿透,往下滴水,冷进心;空中的雪花越来越大,夹着冷风,吹得难受;姊姊不得不用干树枝为自己变了一套棉衣,而挽尊不冷,就免了……
天一黑一亮,雪花密密麻麻,挡住了视线,看什么都是白里有黑;“这种破天,到哪去找弟子们呀?”
姊姊迎着漫天的雪花,越飞越高,对着远处瞎喊:“弟子们——听见师姑姑的声音,赶快过来呀?”
挽尊不喊;也不相信会有回应;几十遍过后,天黑压压的,一个弟子的回应也没有;真令人失望!
姊姊头发落满雪花,牵着挽尊来到干柴边,一挥仙法,将干柴送走,自己和挽尊慢慢飞到洞口降落,发现夹洞里有黑烟飘出来……
鉴于此景,挽尊犹豫不决;还是姊姊胆子大,身小轻轻就钻进去了,被黑烟熏得咳嗽不止,使劲捶胸,吐出一些口水,才止住。
待挽尊爬着硬挤进去,迎面站着一个男人,问:“谁叫你们进来的?”
挽尊没说话,盯着这位不速之客看;身高约两米,不到挽尊的肩部;所谓五大三粗,才有挽尊身体的三分之二;黑糊糊的脸,仿佛十几年没沐浴过,裹着一件长长毛皮衣,脏得像乞丐一般;尤其是身上的臭味,能把人熏死。
洞内有一堆篝火,燃烧里面有几只死老鼠,整个洞里都是柴烟。
姊姊要争一争:“此洞是我们先看见的,已经在里面呆了一夜,这些干柴是用仙法送来的。”
不速之客不听这些,说:“这里一直是我住,才出去一天回来,并没看见你们,此处不留人!”
“他娘的!说什么呢?一个破山洞是谁家的?你可以住,我们就不可以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