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流氓!我真想变成龙,一口把你吃掉!”
“嫂子息怒!你变成龙;我哥依然是人,不得又要变回来吗?你在一边听,什么也不用做,还不行吗?”
“你看看他那死样!比乞丐还恶心!怎么就不死在森林里,爬出来干什么?就这个样了,还惦着女人,真不要脸!”
佘君不敢吱声;倒是闵丽制止:“嫂子,你就别啰嗦了好不好?如果不会仙法,早就葬身于大火中了!”
夜风“嗖嗖”吹;佘君破破烂烂的猎装,飘来飘去,到处都有烧过的痕迹;又痛苦,又羞愧,真是无地自容!
闵丽好听的女人声音喊出来:“姊姊嫂子——白美女嫂子——你们在哪?”一连喊了很长时间,没有回音;倒是远处的森林里,有乱七八糟的鬼叫声,不得不骂:“该死!肯定看见猎人了;否则,不会叫得这么难听!”
花龙女根本就不想搭理;更不愿多看一眼……
这事关系到猎人,不得不说两句:“不是鬼,都是些人脸猫头鹰!见人有难,就发出那种阴森森的怪笑。”
花龙女听来,就像说自己,当然要吼一阵:“采花贼!不要给脸不要!沾上女人气息就变了;老娘一龙爪过去,把你报废了,就不用再看这么恶心的东西!”
闵丽又听不下去,不得不说:“嫂子,你就别管了!让我来找雪莲花嫂子,她绝对能治好重度烧伤。”
“不一定;医生又不是万能,据说郎中都有很多种,分科目;万一雪莲花姐姐不会治烧伤,找来又有何用呢?”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试一试。”闵丽又张着大嘴喊:“雪莲花嫂子——你在哪?”
才一声,闪一闪,雪莲花现身,需要说明一下:“我早看见你们了,只是不敢确认,听闵丽的声音,才定下来。”
“难怪这么巧呀!”花龙女关心问:“找到不王没有?”
“信息也发了,该找的山头都去过了,没有就是没有!”
“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天山上的?为何对不王这么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要明白不就好了吗?”
闵丽要特别介绍一下,用手指着佘君说:“他就是那个猎人,被大火烧成这样!嫂子,你不是医生吗?”
雪莲花用仙眼仔细瞅半天,才把猎人的五官联系起来,故意问:“咋弄的?”
“求你行行好吧!打猎没打着,被火烧成这样!”
“这火不是你放的吗?我家良人身体里也有火,绝对不会用自己放的火,把自己烧成这样!”
“不不不,我不会放火!是两个美女附在我身上,其中一个放的!”
“哈哈哈,你们听听,他说什么?姊姊、白美女都是冷血,手指射出来的是蓝光,怎么可能喷火?你的脑瓜一定进水了!烧一烧,可能把水烧干,自己就好了!”
“咚”一下,跪在雪莲花面前乞求:“这位美女介绍过,只有你能治病;如果我死了,你要找的药材,不就泡汤了吗?”
此语关系重大,如能找到此药,心里明白,决不让任何人知道……悄悄说:“这样吧!既然是火烧伤,肯定离不开水,泡一泡,很可能获得康复。”
这条意见,从理论上分析基本合理;大家也说是最好的主意,还可以顺便好好洗一洗,以免恶心人!
作为猎人,山上哪有水?不比别人清楚吗?也不多说,站起来,一蹬腿飞走……
雪莲花、闵丽、花龙女也想了解情况,悄悄跟着;见佘君一个俯冲下去,扎进小溪水里,脚伸得高高的,半天也下不去,最后倒在水中,看样子像死了似的,等半天,不见动静……闵丽正想喊,就动起来了,身体滚一下,双手一撑,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瓜,全是稀泥,滴着污水,双手碰一下脸,死劲叫,比杀猪还难听……
雪莲花带头飞下去,降落在沙滩上,才看清,整个脸都是大泡,被稀泥裹住,五官埋在里面,黑乎乎的,隐隐能看见……
花龙女呲牙咧嘴问:“好点了吗?”
“痛!火辣辣的痛!心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