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女显得很尴尬,必须找什么下台阶,对着那地方喊:“花龙妹妹——清况怎么样?”
从营帐外传来声音:“没找到!”话刚落;花龙女从弟子们身边硬挤进来。
挽尊当众问:“你怎么出去的?”
“我一下土,就嗅到了一股女人和男人的气息,紧紧跟着走;气息就从土里出来了。”
“姊姊呢?”
“没看见,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挽尊只好说:“再等等吧!”
突然,空气显得很紧张,时间一秒秒过去,很久不见姊姊出来。
有些弟子开始议论:“师姑姑会不会出事了?不应该去这么久呀?”
“不可能;师姑姑的仙法可高了,什么妖魔鬼怪没抓过,还能钻进坟堆里去,出来一点事也没有。”
吵吵声越来越多,一点帮助也没有;挽尊听烦了,厉声制止:“好了!静一会都不行!”
弟子们再也不敢说话,又静静等了很长时间,还是不见师姑姑上来;弟子们低声吵吵,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大……
挽尊心里也开始着急,在营帐里走来走去,好一会,令:“白美女,下去看看!”
弟子们对白美女很陌生;心想此人也能钻土吗?
白美女一句话没有;心急如焚,直接走过去,人就不见了……
弟子们都没看清,不知下去没有?一个盯着一个找。
花龙女面对弟子们骄傲地说:“我姐姐仙法很高,善长幻术;其实已钻土了,还当众喊:“姐姐——看见姊姊没有?”
从土中传来声音:“还没有,有一股怪味,从来没闻到过的。”
“姐姐;一定要盯住气息!”
白美女再也没回话,嗅着前面飘来的怪味,感觉有很浓的母性气息,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一路顺着追过去;这种气息越来越淡,发展到时有时无;回头嗅一嗅,气息在身后,不得不往回追,好像要向下钻,越来越深……
隐隐约约传来姊姊的声音:“这玩意的窝很不好找,就像故意兜圈子似的,我在这里转半天了,气息还在……”
白美女顺声音追去,绕过大鹅卵石到后面,见姊姊靠在上面没动,像守株待兔似的等着。白美女的鼻尖伸长,不停的嗅,停在石头上,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用手指轻轻弹几下鹅卵石;居然有“空空空”的声音。
姊姊异常惊诧!没想到文章就在这里,也用手弹几下,证明就是空的。
白美女和姊姊对视一下,两人突然飞起来,往后退十米,直冲过去;鹅卵石摇摇晃晃几下,钻进土里消失……
她俩一路追,直到没有气息,也没看见石头,在周围转来转去,犹然没找到。
时间一秒一秒耗尽,却不知石头去向,只好百无聊赖顺原路飞回,在营帐里现身。
弟子们异常惊诧!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挽尊紧紧锁着眉头问:“找到没有?”
这事由姊姊出面向弟子们介绍:“我们下去并没看见怪物,也没见到被扼走的弟子,只能靠气味来识别,到了一个大鹅卵石旁,气味消失,正欲往里钻,石头沉下去,就不见了。”
“此语若不是师姑姑亲口所说;几乎没有一个弟子会相信!真是太荒唐了;怎么会有此等事?”
挽尊什么情况没经历过?心里自然有数,看看营帐外——天亮了,还有一只野公鸡扯着“喔喔喔”的嗓子叫。
小仙童荷灵仙在大家面前走来走去,嘀嘀咕咕啰嗦:“究竟是什么东西?”
弟子们看见的就这些,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挽尊不甘心!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得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那么,被扼走的弟子是死是活,尚不清楚……
又闻弟子们的议论声:“早死了!这么长时间,土中又没空气,被活活憋死!”
“可能血早被黑手吸干,只剩下一张皮,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挽尊委实听不下去,厉声吼:“一个个都比别人聪明;有本事拿出点法子来呀?”
郝尚魁见师父要发火了,忍一忍,还是没忍住,问:“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
“听师姑姑说,鹅卵石是空的,正想钻进去看看,石头下沉,就不见了;意思人还没进去,并不知石头里有没有东西?”
“那又如何?”
“文章可能就在石头里;如果能找到,亲自钻进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小仙童荷灵仙有不同的看法:“空石头不能代表什么?或许里面什么也没有?进去看见的并非黑手和扼住的弟子……”
花龙女也跟着分析:“万一石头里恰好是黑手和弟子,并且正在吸血,不就抓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