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童荷灵仙在黑色的水晶球上点一下,红光出来了,闪一闪,水晶球变成棕色,依然不会发光;怎么办呢?
花龙女飞过来说:“独脚牛身体能闪出日月光,若能捕到一头,用水晶球吸收日月精华,不就能点亮了吗?”
“独脚牛身上的日月光不正常,还是太阳光真实,不如等到天亮,把太阳喊出来,将棕色水晶球点亮,所有的都能看见了,还怕找不到母后?”
“现在只能等,天黑乎乎的,又下着大雨,感觉很冷。”
“你们都可以洗一洗,变一条长裙穿上;只有我,又不会变,谁来帮一下?”
姊姊盯着挽尊的脸怒吼:“你不是喜欢珍珠仙子吗?让她给你变呀?连衣服都不会做,还想纳那么多妾?丢不丢人?”
“你们都会变,我学变衣服干什么呢?这种活都是女人们干的!”
“不愿意搭理你!想找谁变,找谁变!我要沐浴去了。”姊姊飘飘然然,进了最黑的乌云里;立即就看不见了。
小仙童荷灵仙过来,紧紧拽着挽尊的手说:“哥哥,我帮你沐浴;洗干净点,变一套玄服穿上,找到母后,才像个人样呀!”
“良人,我也要为你沐浴!”花龙女远远飞来。
“沐浴又不是什么好差事,也有人争?你想沐就带走吧!记住要给良人变一套好看点服装。”
“妃殿下,我不会变服装;怎么办?”
“还是我来帮良人沐吧!作为王子,穿着要体面,在母后面前才不失礼。”
白美女在一边闻而不语:珍珠仙子的事让她烦透了:“谁像她那样离不开男人?我身边有王子,却天天守寡,不知多少年没和良人幸福过了。”
“良人——快过来,我帮你洗!”从黑云里传来姊姊的声音。
“不用了,妃殿下帮我洗就够了;我心里始终惦着珍珠仙子;她会不会找到雷色狼了?跟人家在一起厮混?真令人坐立不安呀!”“哥哥;妹妹非常爱你!才导致你娶了一房又一房;而坚强的忍着!如今花龙妹妹已扶正,还有两房妾,也依了你;作为下人的珍珠仙人,已跟雷公有染;这事就算了吧!”
“你是妃殿下,应该有海一样的心怀而成为王后,母仪一方,为所有女人们作出榜样!”
“良人;你尚未称王,强行纳妾;如何在弟子们心中树立威望?作为王子,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让弟子们觉得在这样的师父指导下,完成一番伟业,感到无比的荣幸与自豪!”
“妹妹,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弟子们思想散乱,不听管理,指挥失灵,造成很多本来由弟子们完成的,不得不由自己来完成。”
姊姊从黑云中闪出来,身穿石榴长裙,显得有些湿润,脸上露出微笑,说:“快去洗吧!待乌云全部坠落,就没有水了。”
“嘎、呜呜……”一阵怪叫。
挽尊、小仙童荷灵仙、姊姊都知道是什么声音。
他们的出现,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远远还能听见花龙女的呼唤:“良人——快看呀!鬼,鬼又出现了。”
“这鬼真讨厌,不知是真鬼还是假鬼?为什么白昼深夜都有?”
姊姊好像明白,又不敢肯定;“其实这是一种像人的动物,只是叫声怪异,形状丑陋,非常吓人而已。”
“我们不敢肯定这是什么东西!待有机会请人看看?这玩意,昆仑山上从未见过。”
“这里究竟是什么山?以前不曾有。”
“大地震后,山水移动,有很多新生的山还没有名字。”
挽尊用雷公眼查看;到处都是模模糊糊的——雷公眼的视力下降,是身上箭伤留下的痕迹——心里恨透了那些部落兵!
小仙童荷灵仙、挽尊、姊姊同时钻进黑乎乎的云层,这里全是水……
姊姊穿着石榴长裙在里面游来游去;小仙童荷灵仙帮良人沐浴,身上的腻很厚,一堆堆搓下来,像脱落一层皮似的,露出新鲜的肤色。
“良人快要变成乞丐了,还天天想着纳妾;若女人们知道他这么脏,谁愿意搭理?”
“不答理也不怕!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想纳妾还得人家同意,绝不能像采花贼那样用暴力行事!看看额头上的字还在不在?把它洗干净!”
小仙童荷灵仙早看见了,用手搓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掉不下来,盯着姊姊问:“你是怎么弄上去的,不能让母后看见,脑门上还有这样的字?”
姊姊并未过来;从手指闪出一缕蓝光,钻进挽尊的额头上,闪一下,字就不见了,说:“这字好像不是我写上去的。”
“就是你写的;如果是别人写的;怎么你的蓝光能消除呢?”
“我也想不起来是谁写的了;反正良人的行为,就像那干渴的色狼。”
“姊姊、妃殿下,快过来呀!这里有很多形状不一的鬼。”
此声一听就是花龙女的:“人年轻,就是贪玩。”小仙童荷灵仙给挽尊变了一套玄服穿在身上,依然光着大脚丫,飞出黑云说:“咱们也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