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男人是男人的情敌;别人都懂?你怎么会不明白呢?不行!我要把他活活捏死!”
挽尊害怕了;双腿一弹飞起来,到处看,只有黑猩猩的鼻孔最安全;飞进去高高站在最里面,狠狠跺几脚,说:“我看你的鼻子有多硬?”
“嗷嗷嗷”黑猩猩受不了,蹦蹦跳跳在空中乱飞一阵,手指伸进鼻孔里抠,还差那么一点点;恨不得把手全部伸进去……
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在水晶球里没出来,趁机驾着往上飞;花龙女死劲喊:“良人钻进去点,别让他抠出来呀!”
姊姊还在黑猩猩手里,被他死死捏住不放,一边抠鼻孔,一边对着右手说;“别想跑,女人我要了!”
黑水晶球飞到,离猩猩十二米远时,白美女趴在洞口用最大的音量喊:“良人——钻进他的脑瓜里看看有没有脑筋?只要轻轻弹几下,问题就解决了。
挽尊只能听见黑猩猩抠鼻孔的声音;白美女的声音被他的手指挡住了,没传进来;生怕被他抠出去,一缩再缩……
姊姊却不一样,从手指缝传来的声音虽然很小,但隐隐还能听见;身体一缩,钻进手心里,顺手臂上飞,一会来到脑髓边;映入眼帘的是个小小颅腔,里面装着一碗脑髓,全是蒙皮裹着的,隐隐还能看见蒙皮上,有一根青筋,用手轻轻弹一下……
“嘣”一声;黑猩猩脑瓜“嗡嗡”叫;没怎么疼?仍然死劲抠鼻孔,并高声喊:“快出来!手中女人归你了!”
言语一出,感觉右手空空的,打开一看,捏着的人不见了!很奇怪,用手在黑毛上蹭一蹭,问:“怎么会弄丢了呢?”
“老娘在你的脑瓜里;良人——快上来呀?”
“你,你怎么进去的?”
“怎么进来的不重要,现在我要吃脑髓了?”
“啊?快出来呀!呆在人家大脑里干什么?”
挽尊顺着鼻孔钻进脑瓜里,和姊姊蹲在一起,盯着看一会,说:“人这么高,为何才有这么点脑髓?”
“你见过猴脑没有?”
“没见过。”
“那脑髓更少,舀不了几勺就没了;真腥呀!”
“你吃过吗?”
“吃过!听说补脑,我就抓到一只,真有这样的效果,后来见猴就抓,终于把我的脑瓜补聪明了。”
“姊姊,我的脑瓜反应迟钝,能不能弄一点吃下去?”
“当然!想吃自己动手;姊姊不吃,全归你了。”
挽尊怪来怪去,就怪自己从来没补过脑:如果吃聪明了,将来就能全部控制弟子;打仗方便,打一仗胜一仗,不出几年,整个领土都归我了;父亲留下的大业,还愁完不成?现在要吃脑髓,不知从何下手,问:“你怎么弄?”
“先把上面的蒙皮撕开,用一根细管插进去,把脑髓吸干,吃不到的,全部扒开,一点点找……”
挽尊闪一下,露出龙爪,像鹰爪一样锋利,用尖溜溜指甲,重重戳一个孔;姊姊变根小管插进去……
外面传来黑猩猩痛苦的嚎叫,比“嗷嗷”声还恐怖!纯粹痛得死去活来。
另外还夹杂着细小的喊声:“姊姊——黑猩猩一会大,一会小,像要爆炸了……”
姊姊扯着嗓子喊:“他到底是大猩猩,还是小猩猩?”
“不知道,闪动停不下来;鬼哭狼嚎挺吓人!”
“听见了,他哭得很伤心;可是良人要补脑,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花龙扒在黑水晶洞口喊:“我也要补脑!”
小仙童荷灵仙拽她一下说:“黑猩猩都归你了,就那么一点脑髓,留给良人吃吧!”
“别吃我的脑髓呀?我跪下喊你们爷爷奶奶还不行吗?”脑瓜溘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觉晕乎乎。黑猩猩嘴里嘀咕着:“要挺住,千万要挺住!”
挽尊的嘴对着管子吸了一小口,一股怪味从喉咙一直腥到心里,恶心极了,说:“我不吃了!太臭!这玩意怎么能入口呀?”
姊姊不相信;猴脑没有良人说的这么难吃,也不可能恶心到吃不下去;于是,低下头去,对着管子轻轻吸了一小口。一大股怪味把脑瓜都熏晕了,摆摆手说:“这脑髓不能吃,臭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毒?”
外面传来很大的声音:“良人;姊姊快出来呀!黑猩猩变小了,才有一米高,我要把他吃掉!”
“哎——花龙妹妹,他的脑髓有没有毒?”
“没有吧!有毒还能活吗?”
“我劝你别吃,万一有毒,把你毒死了不划算。”
“我不管,什么猴呀!猩猩呀!我当年在山洞里全部吃过,一点事没有,还听野人说:“那是一道美餐。”
“野人?真有野人呀?我还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