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就要白美女!她实在太幸福了!当初就怪我,把这么美的人,白白闲置这么多年;现在刚明白过来,又离我而去!”
“白美女真的有这么好吗?我怎么不知道?”
“女人不会明白的?你又不是男人;也感受不到,就算换位思考,也换不来;懂吗?”
姊姊悄悄对着纯艳艳的耳朵说:“白美女不知给良人的脑瓜里注入了什么因素,一心只想她!这个狠毒的女人,死了最好!不止一次想要我的命,真是报应呀!没想到她也有今天!”姊姊眸光移到二楼窗口上喊:“良人——你就在那儿守吧!我们要走了!”
“这些黑手为什么不把我也抓走呀?让我和白美女一起去受苦,一起品尝人间的酸甜苦辣!”
“良人——还不赶快醒醒!洪漪丽妹妹很可能会被老神仙强……一个鳏居在悬崖的老头儿,多少年没沾腥了?你就死劲哭吧!哭断肠,也救不了白美女,还把洪妾耽误了?”
“你们怎么知道?”
“问什么呀?洪漪丽还不是为你找强壮药?才……”
“他娘的老头儿!老子的便宜也敢占?我跟他没完!”挽尊盯着二楼不甘心地看一看;又到处寻觅,也没有,问:“她在哪?”
“大山崖!再等下去,孩子就要诞下来了!还赖在你的身上,如何是好?”
“老色狼呀!老色狼!多大岁数了?连脸都没了,还会干这种事?”
纯艳艳一挥手,三栋楼阁不见了,只剩下挽尊一个人飘在空中,问:“怎么回事?”
“你在里面不知道,问我们吗?”
挽尊闪一下,降落到姊姊面前,心急如焚地走来走去;猝然,咆哮:“还不赶快带我去大山崖,把洪漪丽拯救出来!真他娘的奇怪!到处都有色狼!这么老的家伙,也想占便宜!就算大火焚山,也要把他从土中抠出来!”
领路人乃纯艳艳,从东飞到西,从南闯到北,土钻了多少次,依然没找到出口。倒弄得东南西北也分不清。
挽尊暴跳如雷,跺地山响,怒吼声停不下来!
“你有能耐,自己找出口呀?”姊姊委实看不下去,狠狠扔出一句。
现在大家一点办法也没有,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
一位好听的女人声音出来了:“大龙!我来了!”
挽尊顺势一看,惊呆了!眼睛比任何时候都亮。此女身穿石榴长裙,广袖比自己的身体大一倍,高高绾着头,插着一朵小小的雪莲花。身材袅娜;天真纯情,真是一位妙龄女子!情不自禁喊:“你太美丽了!怎么弄得这么好看?”
“良人!到我了,难道要我一辈子当处女吗?”
“花龙妹妹;良人快要急疯了!一直找不到出口,就无法拯救正在难中的洪漪丽妹妹!”姊姊不得不让良人的思维回到这上面来。
“不怕;我刚从外面进来,随我出去不就好了吗?”
“带路呀!天呀!这条老色狼,要把我的洪妾践踏了?”
花龙女也不好说什么?身体蹦起来,头朝下钻进去……
姊姊、纯艳艳、挽尊都懵了!“外面怎么会在下面呢?”紧跟着钻一阵,出去才明白,下面原来是山崖的侧面。
挽尊哪知百岁老头住在什么地方?东张西望,让姊姊带路……她也找不到,还是让纯艳艳来完成。
众位比火箭还飞得快,来到白岁老头儿在的大山崖:这是一块大岩石,寸草不生,苔藓铺满石面,对着喊:“老色狼!快滚出来!”
姊姊、纯艳艳、花龙女一句话也没说,盯着良人喊了一遍又一遍;里面依然没有回应。
“难道还没回来吗?多久了?会不会践踏后,扔到什么地方去了?把自己藏起来?”纯艳艳难免有怀疑。
“还不进去看看?难道非要我亲自进去吗?”
姊姊知道这种石面,良人进不去,也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自己轻轻松松附在岩石上;没想到纯艳艳也能附在上面,一同钻进去;两人像挽尊一样,把鼻尖伸长,一点点往里嗅。
姊姊疑惑,问:“你能嗅出老头儿的臭味来吗?”
“不能,妹妹的仙味刻骨铭心,只要沾着一点,就明白了!”
“妹妹真的有这么仙吗?”
“没做过磨镜的女人永远不会明白;两个女人的气息互相交换,在身体里产生的兴奋,不亚于跟良人幸福;因此,找不到男人们的女人,才会选择这条路!不信姊姊也可以试试?”
“跟谁试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