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泪水涟涟,拭一拭,到处看;发现土墙上有一点蓝光,时隐时现,吸引着他的眼眸,不知不觉飞过去,把蓝光抓在手中,仔细看来看去,没弄明白是什么?
“呼”一声,蓝光变大,飘落在挽尊面前,令人惊呆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姊姊,你没死呀?”
“你真的想要我的命呀?明明知道我附在强壮男人的身上,这样砍下去,怎么也跑不掉!可是,你忘了,姊姊还会缩小,变成一个点;神剑的风都能把我弹飞;你说能砍死我吗?”
“姊姊,对不起!我错了!给你磕头赔礼道歉!”挽尊看看空间有没人,“咚”一声,跪下,一连叩了不知多少个头……
此事把姊姊弄得挺尴尬,急急忙忙弯腰把挽尊扶起来说:“算了!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姊姊从小看着你长大,不可能下这种毒手!”
挽尊扑在姊姊的怀里痛哭!我们今后永远不分开,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幸福;安慰一下!
姊姊紧紧搂着挽尊,看见前面有个岔洞;直直飞……
挽尊三米高,轻轻巧巧把姊姊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钻进洞里;用仙眼都看过了,既没有隐形物,也没有怪兽;无意间找到这么个好的地方,甜蜜到死,也不想……
洞里没有参照物,无法估计过了多少天,才听见有声音喊:“良人——你在哪?真的想不开,要自杀吗?”
声音传来一遍又一遍,挽尊精疲力精,一点也不想动……
姊姊憋得没办法喊:“进来吧!我们就在洞里。”
洪漪丽出现在面前,身边还有纯艳艳;一见他俩心里那股醋味,怎么也忍不住,问:“你不是死了吗?为何会跟良人在一起?”
“你倒是希望我死!别忘了;姊姊会缩小,神剑的风都能把我扇飞,怎么能劈着呢?”
纯艳艳拉着阴森森的脸,露出凶光,狠狠问:“你们是不是?”
“我的好妹妹;别忘了,我也是良人的妾;就算有暖昧行为,也是正常的夫妻生活;难道还有谁会说姊姊是犯罪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欺骗我们来获得良人的宠爱!真卑鄙!”
“好了!见面就吵吵!我跟姊姊是老夫老妾了,你们还没来就有……属于正常现象!”
“不,良人!我们也要幸福!你知道,寡妇不能等!何况是有良人的妾。要吃什么药?我们一起去找!”
挽尊撑一撑,从地下爬起来,双手扶着土壁,半天才挪一步,说:“等我运运气,调理一下。”
洪漪丽闪出长方形水晶镜,将光直射在挽尊身体里;好像波纹似的;被挽尊身体吸收后,一蹦一跳,蹦出洞外,居然飞起来,回头喊:“我们去找药……”
姊姊变成波浪,像四周飞去,一分钟后,传来喊声:“都到这边来——出口在这里……”
闪一下到了,直接钻进土中,从山岩缝隙硬挤出去;太阳光刺得眼睛睁不开;一个个蒙着双眼,待适应了才打开……
“我的雷公眼看不见了!”挽尊蹦蹦跳跳到处乱撞,惊叫声吓人!
姊姊安慰:“雷公眼看不见还有仙眼,别忘了,你以前并没有雷公眼;不是也过来了吗?”
洪漪丽愈听愈困惑:“雷公眼还是后天的吗?”
挽尊紧紧蒙着脑门,一句话也不说;姊姊要介绍:“其实,雷公眼是雷公的火球打入良人的脑瓜,眼看就要爆炸了,死劲打了一个喷嚏,将脑门冲破,火球从里面出来,就变成了雷公眼。”
纯艳艳不相信,硬要顶着说:“从体内出来的火球,不可能打出好眼睛来,很可能到时间,自然而然就看不见了。”
姊姊不赞成这种说法:“挽尊脑门上的竖眼,从出生就有,只是没打开;是雷公的火球,给良人开了天眼;以后一直都很明亮!”
“瞎了就瞎了,并不影响什么?那只雷公眼本来就的多余的,有一双仙眼就足够了;谁不是一双眼睛呀?”洪漪丽发表了自己看法。
挽尊心里很别扭;雷公眼的事,想修复怎么就这么难呢?脸上掠过一道阴影,把目光移到洪漪丽、纯艳艳和姊姊的脸上问:“你们谁愿意帮我去找南山神医,让他来帮我看看?”
声音出去了;姊姊、洪漪丽、纯艳艳都不吱声。挽尊不得不厉声吼:“你们都想让我的雷公眼瞎吗?这只眼睛最亮的时候,能看见月亮里的人;前次受箭伤影响,视力下降;再被阳光这么一刺,纯粹就看不见了!”
又过了好一会,也没人说话;姊姊不得不转个弯:“我们去请神医;人家还得跑一趟,不如大家一起进去找!”
此语得到洪漪丽和纯艳艳的支持;挽尊还有一双仙眼,看东西清清楚出,谁的手也不牵,自己从哪钻出来的,就从哪钻进去……
众位又来到山洞里的地下空间,轻车熟路找到那地方;洪漪丽用长方形水晶镜照土壁,什么也没有……
挽尊慌了,盯着那地方喊:“山神——你在吗?”
有回音传来,跟挽尊的一模一样——十几遍过后;姊姊、洪漪丽、纯艳艳也跟着喊,只有回音,却不见山神现身。
姊姊发话了:“人不在,也该死心了!”
纯艳艳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用长方形水晶镜刺一下良人的雷公眼,很可能看见?”
挽尊痛苦,对此犹豫不决;姊姊一句话肯定:“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