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干什么?我需要男人;你是我最喜欢的,一定要嫁给你!’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所谓法师;就是和尚;应该有很多弟子;还没进来;我既是法师又是和尚;终身不娶亲;只是看一眼!’
美女的娇颜不见了,小脚轻轻一蹬,飞往洞的深处;囊空紧紧跟着,憋不住了,问:‘妖龙呢?’
‘没有妖龙!你看见妖龙了吗?这么大的洞,它能藏在什么地方呢?’”
花龙女皱着眉头问:“洞里有没有龙呀?”
钟爱要卖关子,说:“现在还不能告诉大家;呆会就明白了。”
“这个法师,到底能不能斩龙呀?”白美女双眼紧紧盯着。
“答案还在后面,你们要仔细听!”钟爱继续说:“美女飞得很快,转个弯,里面又黑有阴,直接钻进小洞里,回头喊:‘进来呀?’
‘这里面有什么?进去干啥?我不进!’
‘不进也不勉强!洞里有鬼,只有这里才安全;否则,你会被鬼活活掐死!’
囊空到处瞅;可是,凡眼看不见隐形物;洞内一团黑,能看见外面透进来的几许光,所见之物;模模糊糊;心里有点害怕,说:‘我要出去了!你在那儿好好呆着吧!’
‘大傻瓜!你真是个大傻瓜呀!在小洞里干什么,都不知道吗?’
囊空感觉阴森森的,跑几步,洞外传来‘啊——’一声惨叫。囊空毛骨悚然,木讷讷问:‘谁?谁呀?快滚出来!老头是你吗?’
‘鬼,鬼呀!’从洞外传来要命的喊声。
囊空一步也没迈,就地盘坐在沙中的大卵石上,双目微闭,嘴里‘啰啰啰’念起来,手中拿着珠子,一颗一颗往内数,不知数了多久,听见老头的声音传来:‘法师,还坐在哪儿干什么?鬼已驱除!’
囊空听而不闻,又‘啰啰啰’很长时间;待心里完全不害怕了,才站起来,迈着方步,走出洞外。里面美女好像也没出来;就这样带着郁闷回到庙洞。
不一会,庙洞门口又集聚了大量的洞村民,整整齐齐跪在地下,不停的叩头:嘴里喊:‘大法师,求求你!妖龙未斩,依然要吃一男一女;求求你开开恩吧!把妖龙斩了!’就这样‘哼哼’几小时……
法师实在听不下去,从洞庙探出头来,问:‘哪还有妖龙?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明明就一个女人在里面,如果谁家有儿子,把她娶回来,不就完了吗?又不要你花一个贝币;怎么会这么傻呢?’
‘法师,我怀疑那女人就是妖龙;这里有一把斩龙剑,你拿着,把妖女斩了!从此就没有祸害了!’
‘我是法师,只做法事,从不杀生,要斩你们自己去斩!如果让我再去做一场法事,依然可以考虑……’
‘做法事没用!妖龙并非鬼,几场法事也无法赶走妖龙!依然要吃人!’
‘你们当中不是有舞抢弄剑的人吗?为何不让他去斩龙呢?我一个法师,明知不可杀生,还要让我去做?另请高明吧!’
‘法师——你不能这样!洞村民还指望你行行好!’
‘你们让我去杀生,还说这是行行好?弄错没有?违规的事,我不能做!你们想跪,就跪吧!我也没办法!’囊空态度表明,钻进洞庙再也不露头。一天一夜过去了,又迎来烈日落山……终于有几个洞村民饿得顶不住了,头一晕,倒下去;接下来,又饥又渴,一个又一个倒下,终于有个洞民拿着宝剑喊:‘别求他了,让我去斩吧!’
老头还有一口气,撑一撑半跪着,给这位年轻人叩头说:‘你一定要杀了妖龙,为洞村逝去冤民报仇!’
年轻男人;血气方刚;披头散发,身穿长衫,两米高,手粗腿壮,拿着宝剑,弹飞起来……
“呼”一声,空中闪出一条龙,头上有一根红通通的独角,绿茵茵的龙头极为美丽!锋利的龙爪,比鹰爪尖锐;身上黑亮的鳞片能闪出亮光;弯弯曲曲的龙身活灵活现,在空中张开大嘴,吐出一股红光,将年轻人罩住……
这家伙奋力抵抗,还是被龙吸到嘴边两米处停下来,说:‘放下屠刀,饶你不死!否则,你死了不说,连跪拜的洞村民一起吃掉!’
年轻人铁了心,非屠龙不可!居然敢在龙光罩住区内,张牙舞爪挥剑;龙猛力一吹,将年轻人吹飞,接着用龙尾横扫……年轻人脑瓜晕乎乎的,尚未回过神来,‘啪’一声,打飞……连剑也不知弹到什么地方去了?龙在空中飞速很快,来到年轻人摔落的地方,轻轻一吸,飞进嘴里吃掉;还不甘心,飞回来,到洞庙,还剩下几个没逃跑的,连昏过去的洞民一起吃掉;变成一位美丽的少女,钻进洞庙……
姊姊要问了:“不知你说的是什么?让你请道师、法师,却给我们讲了这么个无用的故事;白白浪费了大家的时间!”
“师姑姑,您没听出来吗?法师能驱鬼;囊空在洞里盘坐闭目驱鬼成功,并不是要请他来斩龙呀!”
花龙女瞪着双眼哼哼:“大胆!谁敢斩我?把他家九族全部吃掉,就没人来报仇了!”
“好了!这是一个故事,人家钟爱又没喊人来斩你!也值得大惊小怪!”姊姊难免要说两句,稳住花龙女的心。
挽尊正在思考;道师指的是那些道长,属于道家人;而法师则是洞庙里的和尚;身边有女人,请道师不安全;还是请法师吧!
白美女却有自己的想法:“请法师没有道师的力量大,应该请道师,既能驱鬼,又能屠龙!”
“你再敢瞎啰啰?看我吃不吃掉你!”花龙女听不得屠龙的话,盯着白美女哼哼。
“龙又不是你一个人,良人也是大龙!人家怎么就没你这么敏感呢?就算请道师来,未必能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