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忍不住掉下眼泪来:“白美女走得太可惜了!可爱的小宝宝尚未出世!看看良人身边的这些女人,她们也有过幸福,为何一个也不会受孕?原来都是些不会……因此,良人才纳了又纳;还是没有一个心满意足的。”
姊姊心里不平,也想哼哼:“谁说我不会受孕?现在就有了,只是不想张扬而已。”
“你真会说笑话呀?多大岁数了?还会生孩子吗?”
“不信找郎中来把脉!”
花龙女目光盯着姊姊的脸问:“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随便说说就有了?我跟良人的时间也不短;你能怀我不能怀吗?要检查大家都检查?以免有人假冒!”
“郎中呢?到那去找?”洪漪丽也想检查一下。
只有师娘无话可说;加入进来,还不知良人会不会宠爱?学道法,把自己都学成了老处女,再等下去,很快就会错过孕育期。
挽尊要数人头:“有姊姊、花龙女、洪漪丽、师娘;白美女附在副将军的身体里消失;妃殿下失踪很久了,还差一个人会是谁呢?”想半晌也想不起来。
洪漪丽当然最清楚:“是纯艳艳,还在你的身体里静养呐?难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我们要先找到出口才有郎中,这里能有郎中吗?”姊姊提出一个关键问题。
“嗖”一声,穿铠甲的人停在挽尊面前;比他矮三分之一,有头盔,从露出的脸认出是郝尚魁;问:“师父;考虑得怎样了?”
挽尊暴起来,怒吼:“你还敢来威胁为师的?你的那位副将军呢?他把姨师母带到哪去了?”
“我们没有副将军呀?设这么一个职有何用?这里的情况很复杂,是不是弄错了?”
姊姊主动站出来说话:“大将军;弟子不可以成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在明天就没了;所以凡部落里的兵,都没有娶亲的权力;干吗想起要给他们……”
“不是我一定要给他们娶亲;也是被逼的,才来找师父,这种事大家不说心里都明白。”
“究竟是些什么人?你带我去看看?”
郝尚魁一点没动,只是当众大喊一声:“哎——想娶亲的站出来,师姑姑要问话!”
“唰”一声,身后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弟子;人人身穿铠甲,脸露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都是些陌生人。
“你们有多少人?”挽尊扯着嗓门喊。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说:“共八万!”
“不是还不到六万,怎么又变成八万了?”
“有很多弟子,听师父说要给娶亲,从四海八荒飞来两万,准确的数字快九万了。”
“这么多人都要娶亲吗?”
“是师父!丑话说在前面;您老人家牙都要掉光了,还有这么多妻妾;弟子们为您卖命,来到这里,给他们成个家,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还来打扰您老人家干什么?”
“娶亲是终身大事?你们有什么高招,说来让师姑姑听?”
“我们没什么办法,才来找来找师父!”
“听说这里十几万女人都有,在什么地方?谁来告诉师姑姑?”
站在最前面的说:“看管女子地牢的约一百多人,所有受罪、还没受罪的都关在这里;拥挤不堪;但是地牢,就算想娶亲,也娶不了呀?”
姊姊扒在郝尚魁的耳边悄悄言:“要这搬,不要那样,保证成功。”
“师姑姑,你是打仗能手,这么多弟子都听你指挥好吗?”郝尚魁说完悄悄话;转身面对密密麻麻的弟子们喊:“你们必须听从师姑姑指挥,才能获得甜蜜的生活;否则,娶不了亲,就别怪我们没尽义务!谁还有不同的意见?现在提出来;错过了,你的意见将变成牢骚怪话!”
一个举手的没有,吵吵声很大,一句也听不清;郝尚魁扯着嗓门喊:“有意见的先举手,一个一个的说!”
“大将军,我有意见!”身边一位铠甲的弟子,高高举着双手喊。
还有密密麻麻的弟子举手;为了方便;郝尚魁选择身边的,用手指着他:“你先说!”
“我们也要像师父那样,有三妻四妾;谁不是这样想的,身边女人越多越好!”
郝尚魁听烦了,一直忍着;又扯着嗓门喊:“还有谁要说!”
“我,我,我!”密密麻麻的,高高举着手。
郝尚魁用手远远指;定不下来让谁说;有个弟子见手指在自己眼前晃一晃,大声喊:“我们要成家;师父必须为我们建新房;否则,娶亲也没住的地方!”
弟子们的附和声很大:“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