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要安慰一下:“人死都没办法;何况是个皇后位?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就让后土娘娘傻呆呆的去当吧!”
“后土娘娘?”白美女懵了,不得不问:“你怎么知道是后土娘娘?”
“这还是从天帝脑瓜里获得的信息;后土原来是主管大地的女神;由于天帝要管天管地,管人间所有的事,就娶了后土;于是,就有了皇后娘娘。”
“你的意思是……后土所生?”小仙童荷灵仙十分惊诧!吸引着所有人的眸光……
“不是我的意思;是从天帝大脑里获得的信息:“这是天帝娶亲一年后,就怀有的,一年盼一年,只怀不生,所有的天医都集聚在紫微宫里;时时刻刻观察,足足等了十年,诞下一个圆卵;一号天医盯着很久了,有话对大家说,‘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巨胎,每日增张十厘米;皇宫里已不能放置,提前从双开门里抬出来,飘在空中。’就这样晃晃悠悠,通过风风雨雨,又过去十年;此时的胎已长到直径一万米,高高悬在空中;天医们在胎下面显得比蚂蚁还小;纵然有上千名天医,也没找到答案:有的说:这个卵永远不会孵化;还要继续长下去;有的说,已到了分娩的关键时刻,谁也不能离开;还有的说得更奇怪;大家要远离胎,一旦爆炸,很可能将天医吸收,变成另一种胎。”最后一个天医说的,人们都相信了。为了保命,远离胎一千米,遥遥观看。
空气十分紧张,天帝、皇后都来了,问:“还要等多久?”
一号天医说:“很可能将近临产,有待于观察。”
二号天医想法不一;“禀陛下,此胎已过生产日期;不会生产,很可能定型了。这样一来,不如打开看看?以免心里着急。”
天帝思考一会,问:“你们还有什么想法,都说来听听?”
四号天医;五号天医畏畏缩缩;把三号天医推上台阶,不说又不行;只好随便敷衍一句:“微臣以为;一号天医说得有理;二号天医的想法也可以作为参考。”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天帝心平气和问。
三号天医苦苦沉思好一会才说:“此胎飘在空中十年有余,总这么放置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有何见解?可以直言,不必拐弯抹角!”
“是,微臣以为,十年胎,每年增长会越来越厚,如过等待下去,只会增加,不可减少;不如让天师来观看一下,胎壁的厚度,再考虑处理方案。”
天帝在皇后面前飞来飞去,显得异常着急,突然抬起头来,喊:“宣太白金星觐见。”
空中不需要人传话;闪一闪,太白金星在天帝一侧现身,手持白拂尘——矮矮小小的个头,银须发白,上下嘴皮上的山羊胡子枯干,一句话不说;只等待吩咐。
“爱卿;看看这个胎究竟有多厚?里面有没有人?”
太白金星闪出照妖镜,放大一万倍,能把胎卵放进去,过一遍,得出答案:“里面的人还活着,胎厚百米;可打圆孔,观察里面的动静。”
天帝盯着照妖镜里的图案看;十个人,脸嘴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无法识别男女。
“绝对都是王子?”一号天医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
“为什么呢?”
“十个胎儿脸嘴一样,说明没有异别在内;若形状像小老头,肯定是王子无疑”
“孤算信你言;一旦弄错,按欺君之罪论处;好好考虑你刚才说过的话吧?”
一号天医害怕了;心里也没数;万一不是男婴呢?欺君之罪要牵联家人,乃至株连九族!现在既然夸下海口,把话收回来,不同样是欺君吗?为此,吓出一声冷汗,硬着头皮点点头。
“那么,十个王子就当成真的记录下来,令:“太白金星,把一号天医刚才说的话写在心里;别忘了年月日;到时好追究责任!”
太白金星当众念一遍:“十个胎儿脸嘴一样……是不是这么说的?”
一号天医暗暗骂自己老糊涂了,这种话也敢说;万一诞下十个女婴,岂不害了九族的命——愈想愈害怕,浑身都是冷汗,还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说:“是这样的?”
“爱卿,给胎打孔是天医的事;大家商量一下,如何在卵上打孔?”
此语一出,吓得天医们团团转,正在思索答案;半小时过去;天帝等不及了,问:“考虑得怎么样了?”
天医上千人,一个看一个,迟迟无人回答;天帝只好问心中最信得过的三号天医:“你有什么好办法?”
三号天医吓得大汗淋漓;如开孔肯定会误伤到里面的胎儿;婉言道:“陛下,微臣以为开孔不是好主意?”
“为什么呢?”
“想想看;胎有自身的繁衍过程;若在上面开孔,是必扰乱正常的孵化过程;还是自然的好!”
“那么,这么厚的卵壁,怎能孵化出来呢?”
“这不是人脑瓜能想象的,让天师预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天帝的目光移到太白金星脸上问:“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