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艳艳到处看,也没找不到刺破水泡的尖东西;只有桃木剑飘在空中来回晃悠,问:“能不能把它变成一根针?”
师娘手一收,嘴不停的念,桃木剑缩小,变成一把短剑,尖很锋利;直接刺穿洪漪丽手上的泡;果然流出水来,皮子瘪了,紧紧贴着里面的肉,痛得要死!狠狠捏着手,呲牙咧嘴忍着……
纯艳艳用广袖口将上面的水擦干,很快就稳定下来,并用嘴为她吹吹伤口……
“快看呀!”师娘对着挽尊的伤口喊:“脓血越流越多了?”
纯艳艳毫不犹豫说:“用火烧呀!”
挽尊也不思考,对着肚子,吐出一股火苗;而黑色长衫是乌云变的,火在上面不会燃烧,相反降低热量,对着烧一阵,出现一个大大的黑疤,用力抠掉,露出新肉,中间有个小洞,黑糊糊的往外流脓血;继续用火烧,又变成一个黑疤;挽尊猛吸一口气,压在伤口内,用力一鼓,“嘭”一声,把黑疤弹出,脓血全部飞出来,很快长出一块新肉,款款变得原来的皮肤。
“良人修复了!太好了!”师娘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一阵后,再看洪漪丽,广袖已放下来,说:“好了!”
大家心里有数,以后尸毒就这么治疗;那么;姊姊呢?
其实,姊姊存不存在,对妻妾们没多大的意义;相反少了一个情敌;而对挽尊来说,非常重要!不用说明,大家心照不宣。
桃木剑再次变大,增长五米,闪出血淋淋的光,越来越瘆人!不要又不行!自转几圈,获得周围的信息……师娘也不跟别人说,只喊一声:“跟我来!”
一人高高举着桃木剑,里面的红衣鬼向东边飞;挽尊、洪漪丽、纯艳艳紧紧跟着;议论纷纷:“不知又搞什么名堂?有何见不得人的?”
“她就是这种人;师娘只不过在道家修炼成仙;怎能和我俩比呢?我们天生就是仙女!”
挽尊回头,拉着阴森森的脸,问:“说什么呢?”
“良人,不要找了好不好?到哪去找呀?天空多宽广呀?咱们的楼阁还等待我们去住呢?”纯艳艳一路哼哼。
“说得多好听?是救人重要呢,还是闲聊重要?少说几句,不就完了吗?”
洪漪丽一路哼哼着,不知嘴里说些什么?没看见启明星爬上来,天闪一闪就大亮了。桃木剑要找的地方到了,天一亮,全然落空;不得不解释一下:“这里本来有很大一堆鬼魂;姊姊和妃殿下在其中;天一亮了,鬼魂消失,她俩也被带走了……”
“找呀?”挽尊厉声吼。
“鬼魂白天都钻土了,只能到土中去寻觅。”
挽尊咬咬牙,大声嚷嚷:“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把姊姊和妃殿下找回来!”
师娘没办法,只能俯冲,刚下去一段,陡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哎——美女,要干什么去;天亮了,十个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
“不用你管!我们还要找人!”
“哎——乞丐,别盯着我家妾,想什么呢?身边有嫦娥这么美丽的女人,还盯着别的女人吗?”
“不是大龙;射日是当务之急!可能你还没找到人,就被太阳晒死了!”
“说什么呢?滚!老子不想看见你!”
“我不跟你吵!看看十个太阳出来有多嚣张?你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射日不比你差!大家不是都看见的吗?纯艳艳直接飞到太阳的面前,射出密密麻麻的匕首变成长剑,全被太阳融化了,还射什么?”
“我的箭你知道,没必要再说;能不能用什么办法?让我飞到太阳面前,一定能把他们射下来!”
“吹!吹牛的人从来脸不红!觍着一张脸,尽说大话;老子懒得听!”
“哎——大龙!你不听他的,听不听我的?”
“你说?”
“把你家妾的蓝天广袖长裙借用一下,能不能射下来,是我们的事;你们在一边观望还不行吗?”
挽尊沉思一会,目光移到纯艳艳脸上,问:“你愿意借长裙给嫦娥用一下吗?”
“好呀!我就想看射日!我射了几次都没射下来!不知乞丐怎么样?”
“他那把破弯弓就在手上,一眼就看见了,哪能射日?纯粹欺骗自己!”
“不管!”纯艳艳手闪一下,变出一条蓝天广袖长裙说:“这是我穿过的,你们只能穿一次,拿回来还得好好洗一洗!”
“别把我家良人当乞丐,人家多少也是部落首领,掌管一个大部落。”
“人呢?怎么没看见?”
“都被太阳晒死了;要么,为何要射日呢?他要报仇,懂了吗?”
“好吧!我们的仙塘也受不了;大家都没有呆的地方;你说他是首领就是首领吧!反正也管不了我们!”
嫦娥拿到了蓝天广袖长裙扔给羿穿上,只是短了点,看上去不公不母,真他娘的像二刈子!羿穿上兴致勃勃,弹腿一飞,直往东方……
纯艳艳和洪漪丽紧紧跟着;远远传来挽尊的喊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