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姊姊说完;领头的不耐烦了,瞪着眼睛怒吼:“一边呆着去;这里没娘们的事!我问的是男人!”
挽尊听了就不那么舒服!这些人个头才有自己大半高;还敢挡路哼哼,问:“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她干什么?我们只想弄明白,你们是什么黑部落出来的?”
“你说话给老子主意点!什么叫黑部落?看看这面旗;只是没有颜色可写;上面是拯救苍生,让大自然彻底恢复的意思!”
“哈哈哈!”领头的回头对着他带来的人傻笑一阵说:“苍生?苍生是什么东西?”
姊姊不敢再说话;挽尊不得不解释:“有你,有我,有大家;将所有的老百姓联系起来,就叫苍生;懂了吗?”
“联系他们干什么?我们要的是女人!如不见你身边有这么多;我们上来干什么?”
花龙女悄悄扒在姊姊耳边言:“这才是真正劫色的毛贼!”
不等姊姊说话:纯艳艳远远喊:“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看看我身后有多少人?随便出来一个,就能送你们上西天!”
“美女——你太小瞧我们了吧!你们才几个鸟人?我们十几弟兄;什么世面没见过?曾经在几千人里无人能敌;就你们区区两百来人,怎么能点亮我的眼球?”
“呿!看你们人不人鬼不鬼的;用得着身后的人动手吗?就我一个人;你们若能把我打到;今天算你劫色成功!如不能的话;乖乖的听我指挥!”纯艳艳说这话;心里是有数的。
挽尊有点着急了,慌慌张张喊:“慢!要打我跟你们打!不要欺负一个女人!”
“死开!没听明白吗?这位美女都知道啥意思?别给老子装糊涂!”
挽尊气得像怪物那样“嘎嘎”怪叫;怒火快要从头顶冲出;紧握双拳,把牙咬得“钢钢”响,正欲打……身后的衣服被拽一下,回首看,是姊姊,扒在耳朵上悄悄言:“别着急,先看看!”
领头的根本没把挽尊发怒看在眼里;在打家劫舍中,什么样的怒目没见过?现在要的是美女!好比掉进嘴里的肥肉,只要一下口,就能品尝到肉香味;也不嫌丢人;十多个大男人把纯艳艳围起来。
弟子们见师父没动,师姑姑也在一边观望,不敢吱声。
“他娘的,一见女人,这些家伙腿都软了!不知是不是心里太迫切了?征服一人,很可能全部征服!”
“来呀!别倒退;谁先上?”纯艳艳的女人声音喊出来。
“哈哈哈;弟兄们抓活的,谁弄死我找谁算账!”领头的大声嚷嚷。身穿破破烂烂的皮衣——长长的裹在身上;一脸都是毛刺刺的胡须。
挽尊听说:这就是所谓的胡子了;其实是地地道道的山贼!世间真奇怪;好人被太阳烧死了,这些毛贼倒活下来;大龙对纯艳艳的安危还是不放心;手紧紧握着;随时准备出袭。
十几个毛贼“哈哈”调笑:“今夜有压寨夫人了!”
“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个的来!”
“对付女人,当然是一个个的来。”其中一个毛贼,将其他弟兄扒开;自己猛冲过去;弄不清是拳打脚踢,还是擒拿?
纯艳艳一伸手,捏住他的脸;轻轻一拳,“嘭”一声,打在肚子上,弹飞出去,没见翻跟斗,闪一闪,就不见了。
“噫!”领头的叫出意外的声音。
居然有两个毛贼觍着脸喊:“一起上。”
领头的当然会想;无论谁抓住;都归自己所有;什么也不用管,只是用目光盯着。
两个毛贼目标准确;当然是直取女人的要害;纯艳艳只要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就明白;没等靠近,猛力推出两掌,还隔一米远,就被打飞——直到看不见。
领头的再也笑不出来;也没刚才那么嚣张了,大声喊:“弟兄们!全部上……
于是,面对纯艳艳直冲过去;猝然人不见,几个脑瓜狠狠撞在一起;待出现已不在包围中;姊姊正要喊;还是晚了一步;挽尊从嘴里猛力喷出百米大火,全部把他们点着,浑身是火,在里面翻滚好一阵,直接坠落下去……
“太可惜了!姊姊忍不住喊出声来。”
“小仙童荷灵仙困惑不解:“为什么?”
“这些毛贼通过训化还有大用;人本来就少;是不是……”
挽尊听不得这样的言语:“别做梦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毛贼已变成固定的烂德行;不可训化;死了更好!”
好像没什么可争议的?人都死了!训不训化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