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殿下听见了,非常好奇,附在倒地的闹磕身上,把头伸进去,见红光被挡在后面无法前进,只好在心脏上轻轻点一下,红光开始转圈,将上面的血液搅散,再把胃里粘乎乎的药渣,抓来放在心脏上,十秒钟渗透,将心脏血液稀化;向上移动,随红光圆圈一起开通,所到之处,血液改善;下面通过心脏的血液,一点不费劲;体外传来昆仑山精灵的喊声:“闹磕醒过来了!”
挽尊慌慌张张从闹磕的身体里钻出来;小仙童荷灵仙亦然;变到原来的样子;只见闹磕从地下爬起来,不停的咳嗽,弄得脸红筋涨……
妃殿下退后几步,猛力一大脚,踹在闹磕的后背上;挽尊惊呆了!大骂:“你疯了是不是?”
不见小仙童荷灵仙说话;“哇”一声,闹磕双手拄地,吐出一大堆痰液,缓一缓,待脸色好看一些,才说:“好难受呀!要被姐姐踹死了!”
“谁踹死你了?不知感恩?真是黑心烂肝!”白美女瞪着双眼大骂:“姐姐不给你这一大脚;能吐出这么多痰来吗?你的病怎么会好呢?”
“得得得!你们都是好心烂肝的人!看看闹磕的事;谁不是站在一边看笑话?恨不得让人家……”挽尊明显护着闹磕;大傻瓜都看得出来。
“不好了!”桃木剑上的昆仑山精灵用公鸭嗓喊。
挽尊非常奇怪,问:“怎么了?”
“嗵嗵嗵”从地下闪出很多部落兵,人人拿着弯弓;正在瞄准……
“快隐形呀!”小仙童荷灵仙在慌乱中喊出声来;自己先隐形;接着白美女、师娘、挽尊隐形;大家心里明白,射死的肯定是闹磕,真是大快人心呀!”
“嗖嗖嗖”四面箭射过来,眼看就要把闹磕射穿,她本能一缩,钻进土里去了。
挽尊惊呆了!闹磕究竟是什么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什么也不会,怎么会钻土呢?”
小仙童荷灵仙知道:“这是一种欺骗;把良人弄到手,然后……”
“然后怎么样?”
没人回答;突然听见“噼噼噼!”的声音响起;桃木剑变成两把,大开杀戒;一会砍出许多尸体,无一人会消失;弓箭“嗖嗖嗖”射过来;从隐形身体穿过,感觉不到疼痛;白美女大喊一声:“用火呀!”
挽尊顿时省悟,露出一张嘴;喷出百米大火,将面前的弓箭手烧得鬼哭狼嚎;一个个身体着火,在原地翻滚,惨叫声比鬼嚎还难受……
活着的弓箭手吓呆了,能钻土的钻土,来不及的被活活烧死;一支冷箭飞来,擦嘴而过,染上了火,飞插在太阳烧焦的炭木上,继续……
“呜呜呜”的号角声响起;土中密密麻麻的部落兵钻出来,将闹磕推到前面喊:“人质在手中,全部投降,一个也不杀!”
挽尊隐形;所有的妻妾隐形;唯独桃木剑勇敢站出来,面对面,问:“来者何人?”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大名鼎鼎的战神——蚩尤!”
“他就是蚩尤呀!”挽尊十分惊诧;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的人;头戴小帽,两侧肉里各长出一根黄牛角;国字脸型,双耳突出,上嘴两边有一抹胡须,下巴蓄着脏乱的山羊胡;身穿猎衣,下面裹着遮羞长皮;就像几十年没洗过似的。
“哎——妖剑——把你们的人喊出来!否则;我要杀人质了!”
“你看不见吗?都在我身后?”桃木剑上的昆仑山精灵刚说完;突听蚩尤大喊一声:“射!”
“嗖嗖嗖”的箭全射到他的身后,连桃木剑的边都没擦一下。
女人声音出来了:“你是什么狗屁的军师?把主人出卖了都不知道!”
“啊!”昆仑山精灵说漏了嘴;紧紧蒙着也不管用,飞箭照样不停的射过去。
挽尊痴呆半天,也不会还击;非要小仙童荷灵仙喊:“良人,快用火烧呀!”这才清醒过来——隐形中露出一张人嘴,对准蚩尤喷出百米大火……
蚩尤看上去六旬,说话一句也听不懂;见事不妙,翻身头朝地,钻进去……
“嗖嗖嗖”的箭射一阵,可能没有箭了,加上烧死的人太多,全部遁土;连闹磕也不见了……
“哎呀!他们把闹磕俘虏了;怎么办?”
“排长队呀!良人知道什么叫排长队吗?”师娘用挑衅的目光盯着挽尊。
“别说了!赶快想办法呀?这些光棍饿极了,恨不得立即把闹磕吃掉!”挽尊异常担心,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哎——昆仑山精灵——大龙没主意了,你这个大军师,怎么不想想办法?”
“我想了,本来要去紫微宫;却不知在什么地方;现在的情况是咱们人太少;八十多座大山无人看守;蚩尤的部落兵全藏在土中,要彻底歼灭敌人;就得加快壮大队伍的速度!”
“这事不是交给花龙女办了吗?”挽尊这样说,好像心里有了依靠。
“花龙女不是被张天师的人抓走了?哪还有人当这个差?”小仙童荷灵仙觉得很奇怪。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当着大家的面喊:“妻妾们;谁愿意……”
小仙童荷灵仙盯着白美女看;白美女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师娘的脸上;只剩下桃木剑上的昆仑山精灵了,师娘不得不说:“就由你来当差吧!”
昆仑山精灵纵然心里有十个不愿意,还是不能违背主人的意思;默默忍下来;嘀嘀咕咕唠叨:“别人都不愿干的事;让我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