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赶!良人;你的脑瓜是不是木榆了?正在用人之际,要靠他来招兵买马!”
“他不是人呀!怎么会杀死闹磕呢?”
“骂有何用?人死不能复生!人家昆仑山精灵又不知土中的人是谁?可能是误伤呀!”
“什么我都可以听你们的;唯独这件事不行!我要把桃木剑烧了,让该死的昆仑山精灵滚出来!”
“不许烧!那是我师父传下来宝物,烧完就没了,需要用,拿什么作法?”
挽尊对什么都可以心狠手辣,唯独对女人依恋不舍,忍一忍说:“你滚吧!永远别在我的视线里出现;这还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马的!”
桃木剑上的昆仑山精灵,第一次郁闷到极点,忍不住泪如雨下,驾驭着桃木剑飞走……
“回来呀!那桃木剑是我的!”师娘的喊声,显得那么仓白无力;脸上露出阵阵的忧伤;盯着桃木剑越飞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哎——良人——闹磕为何会藏在这里呢?不是说排长队吗?那些东夷部落兵光棍不可能这么傻吧?把到手的猎物,扔到一边,让她悄悄逃跑!作为女人,他们还有用!”小仙童荷灵仙提出一个关键问题。
挽尊不得不考虑,盯着血肉模糊的闹磕,发现除了身体像她,面目全非,被血污染了,究竟是不是也不敢肯定。
白美女从挽尊头上飞下来;小仙童荷灵仙、师娘也一样,紧紧盯着土中的尸体,各有各的说法。
“我看就是闹磕,整个大概轮廓不变。”师娘这么认为。
“依我看,应该把她的脸修复,一眼就能看出来。”
白美女盯着妃殿下问:“谁来修?是你吗?一具女尸,谁会在她的身上下功夫?”
纯艳艳钻进来;看一眼,说:“这不是闹磕;你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把仙眼调大,不就明白了吗?”
白美女不服气,把仙眼调大十倍,还是那样;但情况发生变化,有人说不是闹磕:“有什么依据?”
洪漪丽在纯艳艳身边,说:“你身上不是有神荼、郁垒二神吗?把他俩放出来,检查一下,不就明白了吗?”
挽尊也赞成这种说法;白美女被推上台阶,打开右手,小小神荼闪出来,在手心里摇摇晃晃,看一眼;飞到白美女的耳边说悄悄话。
小仙童荷灵仙毫不客气的用耳朵对着听,说的是地府语言,一句也听不懂;挽尊实在看不下去,问:“啰嗦什么呢?不想让人知道吗?”
神荼款款变大,用地府语专门对着挽尊一个人说:啰啰半天,一句也听不懂;神荼缩小,钻进白美女的手中消失……
挽尊就像大傻瓜似的,左看右看,问:“你们知道她说什么吗?”
“让白美女告诉你,不就得了呗!”小仙童荷灵仙这样解释。
挽尊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白美女的脸上,问:“他说什么呢?”
“这是一具女尸,不是闹磕;穿的衣服都不像,怎么会看不出来?”
挽尊半信半疑;正欲离开……筚趣阁
“唧唧哝哝”的声音传出,血肉模糊的女尸陡然弹飞起来,双手紧紧掐住挽尊的脖子。
妻妾们惊呆了!一个个都不会动了;亲眼看见女尸将尖溜溜指甲,掐进挽尊的脖子里;出于本能,把女尸脑瓜活生生推开,用嘴在她的头上轻轻吹出一股火,立即将她的头发烧着;惨叫一阵,钻进土中消失……
“百分之百活不了!”纯艳艳下了定论。
“不一定;万一不是人呢?”妃殿下要争辩。
“如果不是人,是鬼更见不得火!”洪漪丽站在纯艳艳一边说话。
挽尊实在听不下去,怒吼:“别说了,管她是什么?我们要找的人是闹磕。”
这一声,妃殿下盯着他看;脖子上的伤黑乎乎的,往外流血,立即叫出声来:“快看呀!”
不知别人看见没有,这一喊,起作用了;师娘叫出一声:“鬼血!”
“怎么还会有鬼血?”白美女第一次听说:“快想办法呀!”
挽尊本能用手一摸,黑血染的地方,亲眼看见肉烂进去了,好像露出里面的脖筋来……
“良人要死了!”小仙童荷灵仙喊出奇怪的声音来。
纯艳艳眼睛盯着师娘:“你不是学道法的吗?为何不想办法呢?”
“桃木剑被昆仑山精灵驾驭走了,无法施法!”
“你不是能用嘴念吗?”白美女随便扔出一句。
师娘真的低着头,默默念起来;然而,良人脖的糜烂正在扩展,下颌上肉全烂掉,露出骨头来;非常恐怖!像活生生的……
“妖法!”纯艳艳喊出奇怪的声音。
然而,桃木剑迟迟不归,也不知昆仑山精灵能否听见,这可是在地下深层。
挽尊又看不见自己的脸;无所畏惧;糜烂拓展到嘴,露出两排骷髅大牙!越来越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