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坏了,额头上冷汗都滚出来,脊背心冰凉,心“怦怦”乱跳;惊荒失措喊:“我的脑瓜里有人?”
身边的一个隐形弓箭手,怒吼:“你疯了是不是?你的脑瓜里怎么会有人呢?”
“我能听见她们的说话?要吃我的脑髓!”
“砍开来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刚才是假的,现在过来几个弓箭手,将他活生生按倒在地,另一个拿出一把斧头,在他脑瓜上轻轻敲一下,就晕过去了,过来的像一位领头人,问:“情况怎么样?会不会大脑出了问题?”
“郎中,快来看看?”不知是谁的声音喊出去,真的闪出一位挎药箱的人,身穿白大褂,约四十多岁,头发很长,嘴上没有胡须,目光却很亮,慢慢蹲下看一会,摸摸脖子上部位说:“他只是晕过去了,还活着!”
“他的脑瓜里有人吗?”领头的问。
“人脑瓜里,不可能有人;据我研究,脑瓜里除了皮,就是颅腔,装满了脑髓,上面有一层保护膜,没有人呆的地方。”
“可是,能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郎中将右手握成筒,放在他的脑瓜上,用耳朵对着听好一会,说:“没东西在里面;可能没休息好,脑瓜出现幻觉;这种情况,休息一会就好!他不是晕过去了吗?就让他好好歇息吧!等醒过来,就好了!”
“我们都以为他有神经病;这样最好!”
郎中连药箱都没开,挎着走几步,就不见了……
纯艳艳问:“这么大的皇宫,怎么没有御医,弄出来的却是郎中;这不是采药的那种山野郎中吗?”
这个问题,连姊姊也答不上来;白美女倒有办法,从他脑瓜里钻出来,附在领头的腿上,顺着爬到脑髓边,悄悄问:“哎!你们没有御医吗?”
领头的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道我的脑瓜也有问题了;怎么会有这种声音?情不自禁问:“你是谁?”
弓箭手们盯着领头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被传染了?”
白美女的回答,外面又听不见:“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你的脑髓太诱人了,用鼻子嗅过,香得要命,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能吃,脑髓有毒;会吃死你!”
“我不怕!不知吃了多少个,也没被毒死;一般人在临死前都会说胡话;吃脑髓没人可阻挡!”
“郎中,快来呀!我们的领头中邪了!”
闪一闪,郎中现身,还是挎着一个长方形的小药箱,耐心地说:“你弄错了,中邪要找张天师,只有他才会弄!”
“张天师早就没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哪我替你们去找一个。”郎中挎着小约箱,谁都看得清清楚楚;上面有个白色十字,闪一闪,消失在空中。
领头的慌了神,并寄予很大的希望。白美女可没这么长时间的耐心,轻轻弹一下脑筋,领头的蹦蹦跳跳喊:“我的姑奶奶,求你别弄了好不好?”
“大领队;你怎么了?”弓箭手们盯着喊。
“快想办法呀!我的脑瓜里有东西!”
“不会吧!地下的尸体也说脑瓜里有人;郎中不是来看过了吗?脑瓜里没东西;是不是幻觉?”
“快去找巫师,让他用最快的速度飞过来。”
领头命令还是有人听,一会去了一个,反正都是闪一闪,就不见了,本来就隐形;大家等不及了,大领队更是惊慌失措,紧紧抱着脑瓜转来钻去,一会蹦蹦跳跳,一会飞来飞去,一秒也安定不下来……
郎中一去就不回,还是刚去找巫师的回来,说:“人太多,忙不过来!要么,你过去,他抽时间给你看?”
“愚蠢!巫师就一个吗?不会找别的?让我过去;哪有时间?万一敌人跑了,谁来负责?”领头的怒吼完,大叫一声:“我的妈!姑奶奶别咬了!”
“啊?大领队,你的脑瓜里有女人吗?”
“别啰嗦了!还不赶快去?”
找巫师的手下,非常气愤!大领队的就这副嘴脸;怒气冲冲飞走……
“父亲,这些人为什么要杀我们?”南荒一宏在石头里问。
“他们都是坏人,专门干坏事!等有机会,我们也要消灭他们;否则,只能藏在石头里。”
纯艳艳把头附在石头上,露出一对仙眼;发现这些弓箭手的注意力,全在大领队的身上,将脑瓜缩回来,悄悄跟良人说:“这是一次机会;要好好把握!”
挽尊的头也附在岩石上,用雷公眼看;情况果然如此;身后传来南荒一宏叫唤:“父亲,我也要看!”
“你不会附身,脑瓜进不去,别打扰爸爸!”纯艳艳耐心的解释。
“呼”一声,挽尊喷出百米大火,将大领队烧着,还控制了许多弓箭手,惨叫声出来了;挽尊等不及,用力一吸——大领队乖乖飞进嘴里吃掉,还吸进一些弓箭手;还有很多没控制的,惊慌失措逃跑走了。
姊姊、小仙童荷灵仙,从地下尸体脑瓜里出来,依然是个隐形的点,看见到处浓烟滚滚,十分呛人!黑烟在土中,很长时间,才从缝隙中散开……
小仙童荷灵仙飞到岩石边喊:“良人——敌人都走了,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