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个;你太划算了,一下就有三个女人在脑瓜里;真是打着灯笼找,也找不到呀?”
“没想到老就老了还有这种福气,太不可思意了!我真想永远守着你们就不动了!谁不爱女人?看看黄帝;人家娶了一房又一房,皇宫里不止三千佳丽;别人做梦都梦不到;人家可是实实在在、天天要幸福的呀!名儿还不断翻新;跟女人在一起,叫什么宠爱?听上去也太新颖了!”
“有没有人不满?比如,指指点点的?”
“谁敢?不怕株连九族吗?这是最敏感的内容,只要知道,绝不心慈手软!”
“原来黄帝走到前面去了;东夷部落的官邸,差皇宫太远:当时看见就觉得很了不起了!”
“你们说什么呢?”
“不是听你说,作法能看见雷公吗?我们很想瞅瞅?”
“好呢!”法师一弹腿飞起来,越升越高,顶上的土仿佛没有障碍,随随便便就钻进去了,也没听见喇叭声,继续上钻,一会从山顶出去,飘在空中……
“唰”一声,闪出桃木剑,乱舞一阵,风“嗖嗖”吹,黑云一会集聚在头顶,到处打闪;雷公的大脸出来了,问:“你找我吗?”
“我的脑瓜里有仙女,想看我作法,求你打雷,就打一个给她们看看吧?”
雷公的眼睛在眶里转几圈,问:“是什么样的仙女,能不能让她们出来给我看一眼?”
“先声明;我六十岁了,才有这样的艳福,不许打主意,看一眼还是可以的!”
“那你就让她们出来吧?”
法师用心喊:“你们听见我和雷公对话没有?”
“听见了!”纯艳艳说:“我出去让他看一眼行吗?”
“别靠得太近,只看一眼,立即就回来!”
“嗵”一声,纯艳艳从法师的脑瓜顶上露出头来,喊:“雷色狼!这妖道是什么梗?”
“别,别这么喊,我要跟分身大龙说;你们不可以在癞蛤蟆的脑瓜里!他想女人都快要疯了;难怪才会这么听话。”
“你们认识呀?我要走了!”法师身体一缩,就不见了。
雷公飞走,一会过来一条分身大龙到处看,什么也没发现;法师钻进土里,降落皇宫中,心里闷闷不乐:“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仙女们?这岂不大煞风景吗?难怪仙女要骂他是色狼!”
小仙童荷灵仙在法师脑瓜里愣一下,获得信息,并不想告诉任何人;白美女看出问题,问:“姐姐;怎么了?”
“分身大龙从空中发来信息;心里非常郁闷:说雷公告诉他,我们在癞蛤蟆的脑瓜里,会不会出现想吃天鹅肉的怪事?”
纯艳艳也不打招呼;立即眨眨眼,从法师脑瓜里飞出勾魂波纹;此事法师知道,心里“怦怦”乱跳:“大龙会不会来找麻烦?”
大约一分钟,纯艳艳用仙法收回来,波纹上坐着挽尊、姊姊和南荒一宏,闪一闪变大,降落在法师面前;尚未问话;把法师惊呆,问:“你们是谁?”
挽尊毫不畏惧说:“我是大龙;来找妻妾的!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把别人的女人藏在你的脑瓜里?”
“不不不!我我我,我没藏!是她们悄悄钻进我的脑瓜里来的?”
“哦?我知道了;你想金屋藏娇呀?可是,想过没有?私藏别人的女人属于犯罪!把他抓起来,我们要找黄帝评理去!”
“我没有;真的没有!如果我私藏别人的女人,天打五雷轰!”
“诅咒没用!先把他抓起来!”挽尊盯着姊姊:“这是一只不要脸的癞蛤蟆;吃天鹅肉,吃到我的头上来了!”
姊姊扔出长裙飘带,紧紧套住法师的脖子,他嗅到了一股仙味,却无法面对;身体一缩,就不见了;同时,飘带也松了;姊姊轻轻拽回来,不见法师;问:“我们想什么办法,才能找到他?”
猝然,法师闪一闪现身,脑瓜里传来小仙童荷灵仙的声音:“你们都进来吧!别让部落兵发现,他的脑瓜里很安全!”
姊姊当着法师的面,牵着南荒一宏,身体一缩,从他的鼻孔里钻进去;害法师吓坏了,死劲抠鼻孔,叫喊:“我的脑瓜里有妖怪呀!”
声音出去了,挽尊瞪着大眼怒吼:“再感瞎叫,我一口吃掉你!”
法师见挽尊是人;有三米高,国字脸型,浓眉大眼;穿一件黑色长衫;膀大腰圆,自己才到他的手臂位置;依然不信会吃人。
“叮叮咚咚”一阵乱响,几个部落兵踹开了门,全副武装,一见挽尊就“噼噼噼”砍;连张开大嘴的时间都没有,就不见了。
其中几个部落兵把法师抓起来,用武装绳绑得严严实实,只留着腿走路,并用大刀架在脖子上咆哮:“你死定了!私通敌人!”
“没有!我冤枉!”
“跟我们说没用;到黄帝那儿申辩吧!”几个武装部落兵,像押犯人一样,走出门,闪一闪,就到了。
殿堂宏伟气派,还有威严逼人的感觉;门两边站满了宫廷官员,前面高出殿堂五米的龙椅上,一个人也没有;却有个手拿拂尘,头戴宦官帽,身穿宦官衣的官员,从高大的双开门,目空一切走进来,向龙椅台阶迈步,到了最高处,面向大家,用男不男女不女的假嗓喊:“升堂——”
好半天先出来两个美女,身穿宫廷服装,手拿长把芭蕉扇,站在龙椅后两边,才出来一个头戴皇冠,身穿宽大龙袍的人,坐在龙椅上,不紧不慢,看一眼,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