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议论纷纷:“哎!他娘的,这个癞蛤蟆真神!明明抓住的,打开就是没有!”
“别抓了,这是鬼变的,抓回去,等于把鬼带到家里去了。”
“说什么呢?癞蛤蟆是御医要的,抓住只能被御拿走;我怀疑,癞蛤蟆身上的小鼓包有毒;会不会毒死人?”
“大家不是都有防护手套吗?就算有毒也在手套上,洗一洗,不就完了吗?”
癞蛤蟆表演这些捉弄人的把戏,不停的飞,降落到家门口,发现有些不对劲,伸头看;家具东倒西歪,床也弄翻了;所有的地方都被人翻过,连地也挖了几个大坑,却没看见一个人;这家还能住吗?被人抄了,应该要查封,可是为何门是打开的?还没想清楚,回头正欲飞;一只大脚踩在癞蛤蟆的身上,直接踩进土里,姊姊趁机附在那只鞋底下,手里还拽着南荒一宏;没想到妹妹们也一样……
大鞋抬起,盯着地下看半天,没发现癞蛤蟆?把叫抬高,观察鞋底,什么也没有;却感觉肉皮里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往上移动,开始不怎么注意,当爬到脸上时,才慌慌张张喊:“我的身上有东西!”
身旁真的站着一个人,盯着他的脸看,肉皮表面正常,没有突出的地方,立即告诉:“没有,什么也没看到。”
“钻进老瓜里去了?怎么办?”
“找御医看看?”
“那些御医会给我们这样的人看病吗?还是找郎中算了!”
“走呀!这门怎么办?”
“去他娘的!到处都挖得是坑,一直怀疑大法师会钻土,挖进三尺,也没找到!”
“刚才不是踩着一只癞蛤蟆?打开看,一样也没有,真邪呀!”
这俩个都是当差的人员,当然穿着背上带“卒”字的黑衣服,生怕人家不知道是小兵;看样子,熬到死也弄不到一个官当当。他俩来到一个地方停下来,对着喊:“郎中——在不在家?”几遍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上山挖药去了!”
“郎中的女人真漂亮呀!趁他不在家,不赶快过去看看?第一,‘哈哈哈’;第二,还能等郎中。”
俩个家伙鬼鬼祟祟来到家门口,门也没关,得喊喊:“里面有人吗?”
“没人刚才和你们说话是谁?”
“就你一个女人吗?”
“当然,女人多了,你们还敢进来吗?”
“看来郎中经常让自己的女人守寡,这下机会来了,干柴遇烈火会怎样?那我们就进来了?”
“不让进,开这么大的门干什么?傻瓜都能想到了!”
两个当差卒,蹑手蹑脚进去,到处看,一个人都没有,问:“你在哪呢?怎么看不见?”
“两个都站在屋中间,一会就看到了!”
两个当差卒很听话,一个看一个,总觉得自己很丑,有些不配,刚到中间,一盆水下来,将脑瓜衣服全淋透了,紧接着一股尿臭味散发出来;整个屋里充斥着臭味,女人出现在门口,狠狠说:“一看就是色狼!被尿浇过的人,走到哪,人家都知道;再见!”女人闪一闪,就不见了。究竟长得好不好?身穿什么衣服,都没看见……
“太好呀!淋死色狼了!”南荒一宏的声音,从其中一个当差卒的脑瓜里传出。
两个当差卒惊呆了!一个看一个,问:“男婴的声音在什么地方?”
“哎!你是谁?在什么地方?”其中一个当差卒,边弄头发边问,又到处看。
“你猜呀!”声音好像在前边当差卒的脑瓜里,又像在后边当差卒的脑瓜里。”
前边当差卒动一动双眼,计上心头,问:“你能不能在里面轻轻动一下?”
南荒一宏又不会考虑:在脑髓蒙膜上轻轻踩一下,前边的当差卒,猛然跳起来,摔倒在地,翻着白眼,浑身不停的抽搐,大劲过后,渐渐停下来……筚趣阁
“他死了!”后边的当差卒,叫喊一阵,从门里慌慌张张出来跑了,身上依然还有湿漉漉的感觉,风过后,尿臭味更大……
女人闪一闪在家中现身,看一看地下歪歪着的男人,问:“死了没有?别死在我家,晚上会做噩梦的!”声音出去了,不见当差卒动;顺便踹上几脚,吼:“快起来!”
“死了!还能起来吗?”南荒一宏传出来的声音很小,不注意听不清。
“嘣嘣”又踹几下问:“是你的声音吗?怎么像男婴?”
“嗵”一声,南荒一宏终于忍不住从尸体的脑瓜伸头来,喊:“姐姐!我在这里呢?”
女人看一眼,“啊!”一声尖叫:“变鬼了!他的脑瓜上钻出小人头来了!”喊声越去越远;一会就消失了。
姊姊从死人眼睛里钻出来,紧紧捂着鼻子;纯艳艳从鼻孔里出来,也一样;小仙童荷灵仙和白美女,一起从耳朵里钻出来;全部款款变到以前的样子;大家都穿着石榴广袖长裙,唯独纯艳艳穿着蓝天广袖裙;尿臭味越来越大,人人紧紧蒙着鼻子,一个个对着喊:“到底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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