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也看见了,问题十分严重,目光落到大将军的脸上;他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抓不到逃犯的后果——拉下阴森森的脸;下令:“拖出去砍了,把脑瓜和身体破开,必须将可疑人,从他身体里扒出来!”
“报——”一个部落兵飞快钻进来,跪在大将军的面前:“五个部落兵,下落不明!”
大将军在位置上坐不住了,站起来踱步,很长时间没有找到答案,只好把目光移到领头的脸上,令:“先找出这个部落兵身体里可疑的人;加大缉捕力度;务必在十二时辰内,将逃犯抓获!”
领头的令六个五大三粗的部落兵,将捕获的部落兵推出去……
“冤枉呀!可疑人不是我喊他钻进去的,为何要我的命?”
“因为他在你的身体里!懂了吗?”领头的咬牙切齿说,恨不得把他剁成肉泥,尽快把可疑人抓住。
部落兵被绳捆绑着,一大堆人紧紧围观,想逃都没有机会,心里乱极了,大声喊:“姑奶奶,求你了,快出来吧!”
“啊?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在里身体里的是个女人?”领头的瞪着快鼓出来双眼。
“她跟我说过话;要么,怎么会知道?”
“说什么?老实交代!”
“谁记得住呀?就是让我不要被你们抓住!”
“给我把他的头砍下来;私通可疑人,还敢狡辩!谁不知你得到了人家的好处,才让可疑人藏在你的身体里!”
“没有;真的没有!”
转眼到了屠宰现场;这是地下空间——人工凿出来的场地,很宽大,整个顶没有支架,也不会垮塌;不知用什么原料建造;下面有一个大坑,白骨成堆;这就暗中告诉人们,被杀死的人,都扔在这里,也不用土埋,慢慢等待腐烂……
有可疑的人的部落兵,被推到边沿,围观的都是皇宫里的有关人员;其中一位身穿红色服装的专职屠宰人,已喝过酒,晕乎乎的高高举着砍头大刀;领头的摆好官架子,大声令:“把他按倒在地,从头到身体划开,一点点翻,务必把可疑的人找出来……”
大鸟姊姊在他身体里呆不住了,隐形从头上悄悄飞出来,反正像沙子一样,谁也看不见;此时,部落兵感觉身体轻松许多,慌慌张张喊:“她从我头顶上飞出去了!”筚趣阁
领头的到处看,什么也没有;问:“你们看见他的脑瓜上,有东西出去吗?”
“没,没有呀?这家伙死到临头,还想欺骗人!”
“砍了,扒开找找再说!”
“噼”一声,身体斩成两半;专职屠宰人脸不红,心不跳,看不出害怕来。
部落兵连喊都来不及,就死了,惨状自己也看不见了。所有的地方都扒开看过了,就是没找到可疑的人。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部落兵,问:“身体里怎么能藏人?”
专职屠宰人知道:“一般都是缩小,有些有沙粒大,有些纯粹看不见!”
“我们上当了!”领头的嚎叫:“明明看不见,把所有的人都砍掉,也看不见呀!”
“头,找不到可疑的人,如何交差?”
“还交什么差;等待的就是砍头!”
“头,与其去送死,不如反了,我们都听你的!”
“你们说说;这是什么可疑人?第一个都找不到,那五个持有可疑人的部落兵抓捕,依然……”
“反了,反了!”喊声响成一片。
“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部落兵;大将军高高飞起来,厉声训斥:“想反叛吗?早有人禀报了!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当差也当不了,要来干什么?射!”
“嗖嗖嗖”密密麻麻的箭飞来,一瞬间,全部倒地;剩下领头的,大将军站在他面前,在他脸上狠狠甩了十几耳光,大骂:“酒囊饭袋!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缉捕不到可疑的人,谁也活不了,懂了吗?一点狗脑瓜都没有,还想反叛!黄帝身边有贴身护卫,人人出类拔萃,你我抵挡得了吗?”
“你说怎么办?可疑人能变到看不见!”
“难怪那六个女人在他们身体里查不出来!”大将军问:“哎——变到看不见,怎么办?”
手下的一个看一个,最后也没答上来;领头的口水打飞出来了,脸泡肿,用手捂着说:“还是把那六个女人找来,问问她们!”
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大将军用手指一下:“你,还有你,赶快去把六个女人找来!”
获令的两个全副武装的部落兵走了,大鸟姊姊在空中紧紧跟着,来到大将军的门里,在小屋门前,轻轻叩门,喊:“美女!大将军有令,让你们赶快过去商量大事!”
门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让大将军过来!我们还在睡觉,不想动!”
“你知道,违反军令是要杀头的!求你了,姑奶奶;现在火烧眉毛,一秒也不能等!”
“好了!真烦人!”
声音刚传出来,部落兵愣一下,大鸟姊姊钻进他的脑瓜里。旁边的部落兵很纳闷,问:“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此语部落兵深深记住了;“哐当”一下,门开了;美女穿着透明透亮的广袖长裙出来,问:“将军在哪?”
部落兵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们带你去!还有五个美女呢?”
“早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
“到哪能找到她们?”
“我跟你一样,不知道。”
两个部落兵商量一下,带着美女走出大门,一会来到屠宰场;大将军等得不耐烦了,问:“怎么会去这么久?”
美女摇晃着身体,当众撒娇:“人家等你嘛;等够了也不来!”
“出大事了!监控喇叭发现可疑人还在逃亡的部落兵身体里;不知你们是怎么查看的?进大肠,就是不听,这下麻烦来了!”
“有什么麻烦,找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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