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一个部落兵在莎智勇后背上狠狠踹了两脚,终于踹得他连滚带爬,半天才从地下撑起来,痛得要死,寒心透了!咬牙切齿问:“为什么要踹我?”
“你私通可疑人!想蒙骗头是不是?”踹他的部落兵,瞪着恶狠狠的双眼,“唰”一声,抜出战刀,在他脖子上比一比,瞪着双眼怒吼:“老子一刀下去,你的狗头就掉下来了!”
“别,别那么冲动!”头说:“现在有很多情况还没弄清楚;花妹真的会钻进他的脑瓜里吗?”
此言一出,立即有人对着洞口喊:“花妹——你在里面吗?”十几遍过后,没有回应。
莎智勇却说:“她在我的脑瓜里回话,你们听不见吗?”
“大将军曾经说过:没有把握,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的狗脑瓜砍下来,从颅腔里扒出可疑的人!”
莎智勇慌慌张张走过来:“咚”一声,跪在头的面前求道:“你砍吧!大将军杀了一个人,并没从他脑瓜里扒出可疑的人来。”
“注意了;可疑人在跪地部落兵的脑瓜里,千万不要让他跑掉!”大喇叭的声音又传来;头到处找,也没找到。
“他娘的,这个破喇叭太误事了!往往把问题弄糟了!现在搞得我骑虎难下,不知怎么处理?”
“找呀!把这个破喇叭找出来,彻底砸烂!”
声音刚传出去;闪一闪,最高宦官带着十几个随从走过来,高高昂着头;等待头下跪,盯着所有的人都跪好才说:“黄帝口谕,赶快将可疑人捉拿归案;此人视为重大嫌疑案件,一天处理不好,心里不安,必须加大力度搜查!”宦官传完,什么话也没有,转身走一段路,闪一闪,就不见了……
头站起来大骂:“看看他那副德行;被打入天牢时的狼狈相,一下忘得干干净净?抓可疑的人,就在莎智勇的脑瓜里;如何把他拿出来?纵然我有三头六臂,也没这个本事!”
“头反了!完不成当差,要被砍头的;早晚都是死!”
这话害头思索很长时间,才提高嗓门,喊:“弟兄们;你们说说,怎么办?”
“我赞成反了!总之都是死!”
有个部落兵,高高擎着手喊:“我不赞成!”
“为什么?”
“大家想想;我们才四五十人;黄帝贴身随从上几千,随便出来一小部分,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的意思?”
“拖延时间,观其动静,寻找更好的处理方案!”
“不行不行!好几个部落兵都不赞成!”
头倒背着手踱步,急出一声冷汗;大将军当场射死,这个位置一直空着,办案的有好几处,都听令于宦官的传话;眼下我们拥有一个可疑人;而其他抓捕的,不知有没有找到?即使捕获,也无法将将可疑人打入天牢;我们身边没有这样的能人;怎么办?”
“反了!反了!还等什么?”许多部落兵大喊大叫,频频挥手;让头十分难办。
挽尊在部落兵的脑瓜里明目张胆喊:“反了!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花妹却说:“管人家反不反?我俩找个地方甜甜密密的永远在一起,与世无争,明年保证为你生个大胖儿子!”
跪在头面前的莎智勇慌慌张张说:“头,大龙和花妹要离开我的脑瓜了,看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看又看不见;抓又抓不着,只有等死!”
“大龙说,反了是唯一可行的出路!”
“愚蠢!我们怎么能听可疑人的话?让他赶快出来受死!问题不就解决了?”
莎智勇将这话重复给大龙听;其实,早听见了:“你跟他们说,拖到最后,完不成当差,全部斩杀!”
头考虑的事很多;一,自保;二,如何把可疑人从脑瓜里弄出来……还有更重要的是,怎样应付上面的压力。
“良人;在这个大傻瓜的脑瓜里,无法实现幸福!我俩另外找地方吧?”花妹的脸越来越好看;粉嫩嫩的,加上爱男人的心,使得自己的状态极好了!
“我还没说纳妾;就喊良人了!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是处女吧?”
“你有这么多妻妾,还讲这个?女人关键是贴心!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
“哎——你他娘的莎智勇;算你运气好,捡回一条命;我们要走了!”大龙故意让他传送信息。
“头,大龙从我的脑瓜里出去了;不信你拿放大镜来照!”
“哎——你们给我看好他;放大镜照出来,立即去找法师;看他能跑到哪去?”
几个部落兵将莎智勇围起来;头拿出高倍放大镜在他头上照来照去;头发是以前的十几倍,连毛细孔都能看见,却不能穿透脑瓜,获得脑髓里面的信息。
“我们拥有的这种放大镜还是不行;照不出来!”
“头,不要照了!去找法师吧!”
“没听见大喇叭叫唤,可疑人还在他的脑瓜里。”
头考虑好一会,用手指着前面的一个部落兵,令:“是你提出来的,由你去找法师。”
命令不可违抗,两个部落兵飞走了;所有的部落兵到处找喇叭;费半天劲,不知藏在哪?
花妹主动牵着挽尊的手,从莎智勇的头上顺着脖子往下钻,一会从脚下钻进土中,七弯八拐一阵,从土中钻出来,挽尊到处看一会,说:“这就是你的洞府!”
“我俩要小声点,部落兵都在外面,现在的任务是新婚生活!”
“这里面到处都是乱石,我俩连床也没有一个;怎么办?”
挽尊和花妹只有一个点;既不想现身,也不想变回原样,无论藏在什么地方,别人都看不见。
“你会变床吗?”
“不变了,在洞里随便找一块碎石当婚床,这么小,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花妹牵着挽尊的手,降落到乱石后的一小块石头上,正欲卿卿我我……
“哎——你在里面吗?”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