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部落兵偷运金子是采取魔化手段,让黄金也能钻土,才能实现运输任务;而我们有师娘和昆仑山精灵,还愁金子运不出去吗?”
姊姊的目光落到连成一大片的黄金上,渐渐陷入沉思,像傻子似的好半天不会动;猝然,回过神来,问:“谁有办法把这些金子弄碎,问题不是就简单多了?”
挽尊把希望的目光转移到师娘的身上,问:“你有办法吗?”
“大家都知道,点化黄金只有破天棍能实现——让这一大片黄金变碎,还得依靠纯艳艳!”
石女等不了,慌慌张张说:“让我来试一试吧?如果成功,必须把我扶正!”
“你能绘地宫图纸吗?”挽尊得问问。
“虽然不会,但这么一大片黄金拿不出去,有地宫图纸又有何用?照样不能修建!”
姊姊的目光移到妖女脸上:“你不是想扶正吗?只差一步了;图纸绘出来,再把黄金弄散,拿出去,大功告成!”
妖女明知自己不行,还想试一试:“让我来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此言引起挽尊及妻妾们的极大关注;尤其,石女双眼充盈血丝,紧紧盯着……情况会怎样呢?众位的大脑里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咻——咻——”一阵钻土风出来了;摩擦土的声音比鬼叫还瘆人!从风头上露出妖女的脑瓜——又长又黑的散发飘飘荡荡,从黄金上面掠过十几遍,弄得脸红脖子粗飞回来,风声一停;妖女降落在大家面前说:“这可是很大的一片黄金呀?像水流的样子参差不齐,长度约一百多米,宽至少也有六十米,全部凝固在一起。”
“有多厚?”挽尊关心问。
“用仙眼无法看透它的厚度。”
“你不是要把黄金弄散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呵呵呵,我弄不了这玩意!”妖女笑一笑,算下了台阶。
小仙童荷灵仙刚才的心,一直“怦怦”跳,非常紧张,生怕弄碎了,良人把她扶正,立即说:“弄不了就别弄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就让这些黄金永远埋在土中吧?”
挽尊可不愿意听,如果黄帝发现有这么多金子在这里,就算把脑瓜削尖,也得钻进来拿走;可是,这是咱们自己的,怎么能让它埋在土里呢?皇宫还建不建了?”cascoo.net
“表演完了!到我了!”石女眼里的血丝暗了许多,说:“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把黄金弄散,立即把我扶正!”
此事,挽尊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眼睛盯着姊姊问:“你看怎么办?”
“哎——妹妹们;谁有本事把黄金弄碎,很可能扶正!”姊姊一连喊了许多遍,一个吱声的也没有;目光移到石女的脸上说:“如果你能把这一片金子弄碎;我替良人作主,把你扶正!”
“哎——姊姊——不用拿出去吗?”花妹感觉不对劲。
“不用!她一个人能拿得出去吗?”
花女不敢再弄,如果点一下,只会把黄金变得更厚,无法运送出去。
挽尊很心烦,问:“啰嗦什么?大家都等着呢?”
石女在土中钻来钻去,表演的花动作非常好看,还闪出淡淡的七彩光,在黄金上掠过许多遍,待停下来,摇摇头说:“七彩光太弱,既花不了金,也不可能把金弄碎!”
小仙童荷灵仙大声嚷嚷:“别弄了!弄什么呀?放在土里不是好好的吗?反正谁也拿不走!”
现在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连挽尊都动摇了,紧紧盯着这么一大片黄金,实在不甘心呀!就算弄碎了,又如何拿出去呢?这些都是问题。大声怒吼:“你们一个个都是仙女!为什么不能把金子弄碎呢?不是神仙连大山都能背走吗?这不比背山轻多了?”
姊姊的目光落到纯艳艳脸上,说:“我想来想去,还是由你来想办法;别人都赶不上你;毕竟天生就是仙女,试试怎么样?”
纯艳艳心里没把握;要么,刚才还不举手吗?想一想,把破天棍的一头,放在黄金边,轻轻用点力;破天棍变长十米,钻进金子下面去了……
姐妹们露出奇怪的眼睛紧紧盯着;再一用劲,变长二十米,拿着棍尖用力一抬,棍在的位置裂开一条缝,再用力闪几闪……“嘭”一声,落下去,金子裂开弹碎;挽尊情不自禁的去捡,居然拿不动,只好用双手抱起来,大家都看见了,这块碎金厚约一米,只有挽尊这么大的身板才能把它抱起来;姊姊问:“多少斤?”
“大概有五百多斤。”挽尊放下,挣得脸通红,喘着粗气说:“这只是一小块,如果全部弄散,也没人能搬走呀?”
姊姊心里有数,面对纯艳艳说:“再加一把劲,将这一大片黄金弄碎!”
刚才纯艳艳只是试一试,没想到真的能把黄金弄碎,这就好办了,把破天棍拿出来,舞飞起来,再扔出去,自己插进土和金子分界处,像水牛犁地那样,一起一落,半过时辰,将所有的黄金弄成块状;妖女不服气,在黄金上飞来飞去检查好几遍。
破天棍已收回手中,缩小到原来的样子。纯艳艳扛着一句话也不说。
小仙童荷灵仙非常紧张,没想到这么一大片黄金真的弄散了,生怕别人问起扶正的事,心“怦怦”跳,目光慌惑的盯着姊姊。
“哎呀!”姊姊长长叹一口气,谁都没想到这根破天棍,威力如此之大。
昆仑山精灵倒是有一句话要说:“破天棍连这么高的紫微宫都能捅破;谁也没想到一棍能将大山劈成两半,穿个大洞到南极……”
“胡说!”石女瞪着双眼怒吼:“你知道南极有多远吗?别瞎卖弄了,是不是想给自己戴高帽呀?”
“什么戴高帽呀?”纯艳艳说:“我和昆仑山精灵顺着劈开的山钻进洞去,到了南极,快要被冻僵,拼命飞回来,才找到这里来。”
“你们真的很亲密呀?在路上都干了些什么?会不会暗中怀得有?”石女盯着问。
“血口喷人!这怎么可能?”
妖女用凶恶的眼睛逼视着纯艳艳,问:“不可能的后面,是不是有可能?最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不就明白了吗?”
“哪会这么快?除非暗中勾结很长时间了,才可能怀得有?”
“好了!我的耳朵都听腻了!”挽尊毫不客气说:“一个个都想扶正;既然破天棍把这么一大片黄金都弄碎了,问:“纯妾,你想扶正吗?”
“不要扶了!正室有两个就够了,不知扶这么多干什么?”小仙童荷灵仙慌慌张张出来干涉,脸变得黑青,露出阴森森的目光。
姊姊不吱声;挽尊却问:“不要听她的,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吧?”
“我从来也没想过要扶正,也不需要扶正;只要良人心里有我就行了!”
“好感人呀?”小仙童荷灵仙哭出声来:“没想到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姐姐的心有多苦,真的好难受呀!”
姊姊低声说:“这是我处理许多事以来,办得最漂亮、最慷慨的事!真是难为纯妹妹了!”